以后要去守皇陵了,就不耽搁公主了……”
“守皇陵什么意思?不是说留你xing命吗?怎么又说要你去坟里?”玲珑公主不太明白。
信王哭笑不得,只得跟她解释:“守皇陵不是去坟里,对,就是让我去看守祖先陵墓。”
“那就看守呗。”玲珑公主想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必要取消婚约吗?”
“公主,皇陵偏僻,生活艰苦,公主金枝玉叶……”信王苦kou婆心还要劝着,却见玲珑公主亮chu了鞭zi。
她歪着tou看他:“你说啊,你继续……”
“我……”信王语sai,“公主,我……”
玲珑公主转了转鞭zi,慢条斯理:“赵钰,一开始说娶我的是你,到现在不想娶我的,还是你。你以为我们漠北的儿女就这么好欺负?我跟你说,如果婚约取消,那也得由我决定,而不是你,知dao么?”
她不等信王开kou,就虚甩了一xia鞭zi,扬长而去。
离开好一会儿后,她才忽然想起来。她这是两国联姻,估计她也zuo不了主,还得看中原皇帝的意思。不过赵钰的态度可真够气人的。她还没嫌弃他呢,他倒开始嫌弃她了。
她可是漠北第一mei人啊,在中原竟然被嫌弃成这样。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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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的皇帝陛xia赵臻zuochu了让信王去看守皇陵的决定后,心qing轻松了一些。
他略坐一会儿,就听脚步声响,只见阿玉快步走了jin来。
她手里握着一封信,面带笑意:“看,我师父回信啦。”
赵臻扬眉:“哦,师父说什么?”
姜漱玉瞪了他一yan:“是我师父,不是你师父啊。”
“早晚都是朕的。”赵臻只笑了笑,不以为意。
“先不急着说信,你先跟我一起见见我师兄。”姜漱玉推了推他,“我师兄来啦,就在京城呢。我跟你说,我师兄对我可好了,他对我另一半要求也gao。”
“有多gao?”赵臻起shen,随她往外走。
“不能比他矮,不能比他老,不能比他笨,要扛打,要对我好,不能欺负我……”姜漱玉回想着方才师兄说的话,反正你见了他就知dao了。”
两人更衣chugong,直奔岳剑南落脚的客栈,jin得后院,看到一青衣人负手而立。
赵臻不认得,姜漱玉却知dao这是师兄岳剑南。
刚有脚步声响,岳剑南就转过shen来,冲他们微微一笑。
赵臻不动声se打量着阿玉kou中的对她很好的师兄。见这人二十上xia年纪,五官端正,眉目清朗,瞧着倒颇为正派。
姜漱玉笑dao:“师兄,我们来啦。”
赵臻冲其颔首致意:“岳师兄。”
岳剑南没有行xia跪大礼,只是平辈论交那般抱拳行礼:“看来,你就是阿玉的qing郎了。”
“qing郎”两个字让姜漱玉有些赧然,而赵臻却眉梢轻挑:“正是在xia。”
岳剑南吩咐师妹:“阿玉,你去找小二帮我讨杯shui,我我有些话想跟这位赵公zi说。”
姜漱玉视线在两人只见逡巡,心知师兄是想支开她。她应了一声,有dian不放心:“师兄,你可别欺负他啊,他不会武功。”
“我欺负他zuo什么?”岳剑南瞪了师妹一yan,“你觉得我有那么闲么?还不快去,你真要渴死我啊?”
姜漱玉扁了扁嘴,她自然是信得过师兄的,便dian一diantou,快步离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