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恒将军继续:“至于此事是否与信王有关,臣目前还不能判断。”
轻叹一声,赵臻又:“咱们来也有十天了。等雨停了,也是时候该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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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还未开,玲珑公主就:“你怎么磨磨蹭蹭的?只是赛而已,你是怕比不过我吗?”
赵臻缓缓说:“等事落石,你再领罚不迟。”
纪先生是王府长史,可以把事交给他。
平安给他手边放了一卷书,本来是要给他解闷的。但是车颠簸,他也看不去,脆就扔到了一边。他倚着车,闭目养神,隐约能听到车外玲珑公主的笑声。
这是他心里的一刺。他少年成名,战功赫赫,自以为猎场在他安排绝对安全,没想到却了这么一件糟心事,这让他怎能不憋闷?
信王赵钰陪着玲珑公主回京。他因为自称还未痊愈,就一直坐在车里。反倒是玲珑公主,策扬鞭,颇为快活。
罗恒将军拱了拱手:“臣明白。”
赵钰低声:“初行,听公主的。”
罗恒将军:“是。数日前,信王殿与玲珑公主回了京城。这个纪游不知什么缘故,没有回去。原本跟他一起合住的是信王的长随,也跟着信王回京了。他们帐里只剩了纪游一人,他就去跟他的一个老乡一起住了……”
平安愣了愣:“王爷,纪先生没跟着回来啊。”
信王赵钰神一震,吩咐平安:“让纪先生过来一趟。”
车行驶得很快,信王赵钰有时会掀开车帘往外看,看到意气风发的玲珑公主,他直接放了车帘。
“什么?”信王讶然。
他心说不好,肯定是当时事多,把纪先生的事给忘了。
可惜的是信王如今待在车厢里,不能陪她赛。她珠骨碌碌直转,对一旁的初行:“来,咱们比一段。”
玲珑公主从小在漠北长大,喜骑箭,喜舞刀枪。如今虽然不能打猎,但是纵奔腾,也让她心里喜。
回到信王府后,他才忽然想起纪先生来。他当日把那个柳姑娘暂时接了府,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柳姑娘的相貌,如果给有心人知……
信
初行不敢推辞,只得陪玲珑公主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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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赵钰掀开车帘往外看,轻轻摇了摇。
赵臻认真听着:“继续。”
赵臻双目微阖,一言不发。
他面带惭:“查探案,非臣所长。但是皇上的随从里混恶徒,是臣失职,甘愿受罚。”
平安回答:“纪先生没跟着回来,他说难得打猎一次,就留在猎场了,说等秋猎结束再回来。王爷不知吗?”
皇帝握着一卷书,坐在桌边,直接问:“查来了?”
“这个老乡吴岱正好是跟随皇帝的侍从之一。昨天早上临发时吴岱闹肚,纪游就替了他……”
“至于那只雪貂,是纪游所有。”罗恒将军深一气,继续,“据吴岱所说,纪游曾夸过他的雪貂,可帮人打猎,他宝贝得很,碰都不让人碰,也不让人看。吴岱已经指认就是那只雪貂。不过雪貂什么时候去,牙上淬毒,吴岱也不清楚……”
“是。”
面对未来王妃,初行不敢拒绝,也不敢应。他只得请示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