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元凤挑眉。

“噗！”元凤笑，“当然像了，我跟他是至交好友，他的病都被我学了去，我的病也都被他学了去。”

这时候元凤又给他撒了一把火，这把火烧的很旺，也烧的招宝绝望。

但是相对的，因为他只是一个不世的小妖，经历的事很少，所以杜风对他的一小恩小惠他也能记得很深，并且不断放大，最后执着的成了他膛最难忘的事。

“他现在应该很恨我们俩，不过这是好事。”恨，就是他持去的执念。

“起初我不明白，后来想起来，我在来的路上救一批被人贩卖的小妖们，当时也有另一帮人想救，不过我早来了一步，后来我才知那人就是妖帝。”

杜风眉皱的更深，“这么说你这些病都是跟他学的？”

。

“再后来我们就成了至交好友，他时不时会来我的竹屋蹭饭，吃完猪一样霸占我的床，还说以后要是混不去了就去人间让我保护他，我哪有那个实力，他这分明就是故意挖苦我。”

他自己是坏不到哪里去，但是他的恶……

“越看你越像一个人。”

元凤轻笑，“是啊，我这还只是学了他的，你见过他本人就知了，病更多。”

“嗯。”元凤，“我们还在人间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来人界和人帝谈和，当时我也在旁听，事后妖帝问我，‘为什么要救那些妖？’”

杜风就是他最后的执念，发现他跟老爷爷过的很好，并且杜风的意愿不能阻止后也就放弃了。

杜风，“没错，尤其是格，你说巧不巧，他也像你一样，喜撒装弱，都让别人保护。”

“至交好友？”杜风皱眉。

“应该不会吧。”元凤略有些不确定，“他本心善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像一个很厉害的朋友。”

元凤如数家珍一般说，“不能吃太的，也不能吃太冰的，味必须很淡，还喜吃的，我跟他在一起吃饭多了，自己味也被他带偏。”

“那他会不会黑化？长歪？”有多就有多恨，万一元凤在九九八十一阁变成了黑心莲，来后到杀人怎么办？

否则他也可以追去小天地，就像当初的恶。

“嗯？”元凤疑惑回，“谁？”

杜风转看向元凤，苍白的肤，俊俏的五官，浑然天成的气质，怎么看怎么像老爷爷。

杜风就是他的关，过了杜风这关，他也就可以真正的斩三尸，成就无无求的大。

而且招宝最后会变成后世元凤的模样，斩去二尸，败在关上。

元凤明显一愣，“怎么了？他也学了我好些臭病，我们臭味相同而已，而且你不觉得

相信次在见到后世的元凤时，他应该已经斩了第三尸了吧？

“虽然外人总传妖帝冷酷无，神秘异常，但是在我看来，他就像长不大的孩，很依赖人，而且病很多，嘴巴也很挑。”

杜风突然沉默，他的恶有善牵制，何尝不是一种平衡？

杜风脸越来越黑，“你为什么要学他这些病？好的不学，为什么要学坏的？”

“本来这些都不应该告诉你的，毕竟他是妖帝，万一你心存不轨，害了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