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源淡淡笑:“他们本意就是在镐京落脚,回不回会稽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到了会稽便是咱们的地盘,你有什么好怕的?”
谢怀源慢慢摇:“别人那里,我吃不安心。”
华鑫拍了拍他的手:“势利小人哪里都有,龙还有九呢,一家人里总有那么几个不成的,伯母还是好的,再说如今都熬过去了,又何必时时惦念着旧事?”
谢怀源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你倒是会人霉,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怀源:“他们当初是丞国的李姓大族,我娘是李家的长房嫡女,份尊贵,我娘后又嫁给了当时还是丞国公的我爹,风光显赫,自然不必细说,后来青阳门,她害怕我娘借着家世好兴风作浪,便央求皇帝随意给李家织罗了个罪名,自此李家长房人丁便凋敝了来,如今主事的是二房。”顿了顿,他不带的翘了翘嘴角:“说来也巧得很,我小时候没得依仗,正想着有门亲戚走动,哪怕不能为我撑腰,至少也有个说得上话的人,可偏偏那时李家不是推诿家主生病就是哪个族里的亲戚又了丧,连上门都懒得上,后来我渐渐复起,李家又清净了来,有事无事便上门走动,真是极巧。”
华鑫想了想,觉得也是,便伸了个懒腰:“那他们几时上门?”
华鑫心疼地看着他隐约的倦容,又有些说不话来,他在外面一副明练的样,为的就是让人见到一个万里挑一的丞国公,不能稍稍示弱,不敢给
谢怀源忽的沉默了来,慢慢:“你刚才可有听到,我娘娘家有几个族人要来...”他难得面带犹豫之。
因着快要战,谢怀源也格外繁忙了起来,只是两人才刚刚相聚没几天,却又要忍受分离之苦,所以谢怀源最近只要一有时间,便过来陪陪她,两人一看书,用膳或是棋,华鑫最近也把能推的聚会,诗社,宴席都推了,只专心地等着那个,等着他来。
谢怀源反握住她的手:“这次上门的是二房的一门姻亲,的我也没问,好似他们有意在镐京扎,他们若是得,你也以礼相待便是。”
华鑫察言观,立刻拍脯保证:“你放心好了,我定然好好招待他们。”她又笑:“说起来,伯母的姓氏份你都没给我提过,我现在还蒙着呢。”
今日两人在一起用晚膳,华鑫命人把纱窗开大,又把灯挑亮些,见他面带了隐隐疲惫,连底都了薄薄的青黛,衬着如玉的脸颊,格外的显,华鑫忍不住劝:“你要是事忙,就在外面吃了便是,不必日日都来陪我,老是这么晚着吃饭也不是个事儿。”
华鑫不满:”我这是担心你,哪里就是人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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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伤着了算谁的?还有没事不要死要面活受罪,保命才是要紧,要是不小心输了,那就赶紧回来,不要逞能...“她又絮絮叨叨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大堆,到最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住了嘴。
华鑫正要,又忽然想到一件事来,担忧:“我怕是不能亲自招待他们,我如今是郁陶,等我回去了会稽,便恢复自己份了,那时若是让他们瞧见,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