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抹了把脸上的,竟然也不恼,反而低低笑:“等你冒充郁陶的罪名坐实,那时自然会把你了大狱,牢狱那时什么地方你知吗?但凡那里的女人,只要稍微有颜的,都活不过两个月,牢睡完了换狱卒睡,一个不好还要被些黑心的狱卒拉去接客,日夜不得消停,那等日,你能受得住?还不如你现在就跟了我,日后搭救你也有个由。”
华鑫冷笑:“人不都是这样吗,死前广厦千万,死后不过一薄棺,不悄没声的没了,还想死得怎么轰轰烈烈?”
阮梓木倒是没想到她也是如此凌厉,略微诧异了一会儿,才避重就轻地轻轻带过:“芸娘不过是妾室,她种种法,不过是尽了为妾室的本分罢了。”顿了顿,他又有成竹地笑:“我的事姑且不论,姑娘你未来该怎么走,你尚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岁月,难就这么悄没声的没了?”
阮梓木微微一怔,就见华鑫继续讽刺:“芸娘为了你改名换姓,跟你私奔,舍自己的娘家,她如今是个什么光景,你比我更清楚,大人这样的人,竟有脸说别人刻薄寡恩?!简直是天之大稽!”
阮梓木以为她喝茶是为了思索利弊,因此极有耐心地在一旁等着,他等着等着,忽一转看见了华鑫握着茶杯的纤纤十指,细白动人,神思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旧日念,只不过因为大皇也看上了她,这才作罢,可如今...他看着那细白手指,和一截袖的皓腕,心神一动,猛地握住了柔的手掌。
阮梓木没想到她如此油盐不,脆挑明了:“反正你冒充郁陶的罪名已经坐实了,你若是不想死的话,那便一咬死了是谢怀源当初为了蒙骗皇上,迫于你的,你还或许有一线生机。”他心中甚是笃定,但凡快死的人,有一救命稻草都不愿放过。
华鑫真恨不得把茶盏丢在他脸上,这等人,抛弃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结发妻,等发迹了之后又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昔日的结义上司,竟还有脸说别人刻薄寡恩?她冷冷一笑:“大人说得话,我一概都听不懂,只是我想问一,如今芸娘今安在否?”
华鑫本来是借着喝茶去火,没想到被他猛然握住,登时吓了一,手里的茶盏握不稳,立刻落了来,在青砖地上摔得粉碎,她连忙甩手厉声:“你想什么?!”
阮梓木轻轻一笑,只当她是畏惧谢怀源势力在撑,他低声蛊惑:“想想你京以来的坎坷,你再看看,如今你被禁许久,他可曾来问过一声?不过是拿你当颗弃罢了,他利用完你,如今你没了价值,他自然不会再你,恨不得让你把所有罪名都一人扛了,他才好明哲保,他既然待你如此刻薄寡恩,你又何必再帮他保守秘密?”
华鑫给他这番无耻言论气得话都懒得说,只是低喝茶,却也懒得搭理他。
☆、96|829
华鑫
兄长的名声。”
阮梓木不答,反而借着机会更欺近了一步,然后微微低,肆意嗅着她上的甜香,华鑫这回是真了,随手在桌上抓了个茶壶就劈砸了过去,阮梓木意识地一闪,虽然没被砸到,却也兜淋了不少,意识一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