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耳不大明白:“赵海城打你?”
赵海城:“嘿嘿嘿。”带薪
宁耳受着黏腻冰凉的从后淌来,脸上微红,乖乖。
地了两,两人都适应了,才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赵海城昨天还和我说,有一个保健品不错。我觉得我得和他买一了……”
宁耳突然惊:“你的怎么了?”
邵柏翰闷哼一声,抓着他光的脚,挠了挠他的脚心。宁耳怕,被他得不停地笑,在床上打,着着又到了邵柏翰的怀里,被他压着亲吻。
赵海城正在玩游戏,突然收到这条微信,他吓得手机差掉在地上。
在浴缸里又了一回,宁耳这次是真的累了,直接睡了过去。邵柏翰抱着他放到床上,把被仔细地拉好。完这一切,邵柏翰自个儿也没力气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大多数时候邵柏翰多会套,他说这样卫生。但是大一跨年的时候两个人太匆忙,发现家里套套都用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没套了一次。
哪怕洗多少次,那种洗法……都会让人害羞。
完以后泡个澡觉特别好,这样第二天起来就不会疼也不会累。
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谁打了,怎么打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右上那个淤青在膝盖上,你刚才还跪在床上那样……”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不套的话意味清洗的时候会很麻烦。
【邵柏翰:发!】
医学生的素养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宁耳:“你被谁打的?”
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真是车祸。”
【赵海城:卧槽?!我打你?你还给我脑袋开瓢?什么玩意儿!邵哥,我会打你?不是,那你打我什么啊。】
房间里充斥着郁的男气息,从八折腾到半夜,宁耳喊的嗓都哑了,邵柏翰也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公粮交上去。两人没有力气地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天花板,气缓神。
邵柏翰把手指从宁耳的后来,两个人准备去泡澡。
不用套的觉真的特别,不仅仅是邵柏翰,宁耳都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宁耳才不收回脚,又在邵柏翰的上踹了一。
昏暗的浴室灯光,邵柏翰的右上有一大块紫淤青。宁耳惊愕地睁大,但他再仔细一看,左上的青紫更严重,颜没有右那么深,可是面积很大,几乎蔓延了半条。
“我家小耳就像妖,快把他老公的阳气给榨……嘶,别打……”
“好了好了,别他了,小耳……”邵柏翰突然伸手指,了那个地方。宁耳的声音都变音了,邵柏翰勾起唇角,抱着他走浴室,“壮阳药……可以以后再买,今天晚上我觉,我好像又有力气了?”
邵柏翰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壮阳的。”
“可是赵海城他不是整天跟在你屁后,我看他连反驳你都不敢……”
宁耳:“……”
宁耳先是靠在邵柏翰的怀里,这个人用手指帮他把里面的东西抠来,他所要的就是藏住咙里的呻。等到洗完了,浴缸里的也准备好了,两个人再一起去泡澡。
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害羞,宁耳只想着刚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了那几个姿势,肯定都挤压到淤青的地方了。
“邵!柏!翰!”
邵柏翰解释起来:“我们在首都谈合作,我和他发生了意见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酒,就打了一架。他从街拿了个木棍打我,不过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惨。”
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叹气:“好吧,果然瞒不过你。嗯,不是车祸,我和赵海城打了一架。”
宁耳想到上要怎么洗那里,默默地把脸埋在邵柏翰的肩膀里。
过了一会儿,【赵海城:发工资么?】
车祸和被人打,宁耳能分不清?
两个人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邵柏翰搂着宁耳,小声地说:“去洗澡。”
宁耳:“……啊?”
邵柏翰眸微变,淡定地搂住宁耳:“没,在首都的时候了个小车祸。”
邵柏翰淡定地回复他:【你别那么多,宁耳要是问了你就这么说。这两天给你放假,待在家里别去公司了。】
可为了卫生,邵柏翰基本上都会委屈地套,只有像今天这种本不想浪费时间,才会直接套也不上一发。
“小耳,是我和他打架了,不是他打我。他有这个本事单方面殴打我吗?那必须没有。”
宁耳还没从刚才的里回过神,听了这话,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说:“什么保健品?”
还没睡,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你记得,你拿棍打了我一顿,我拿酒瓶在你上开了个。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保健品……咳,给我来十盒。】
【赵海城:……】
宁耳都急得快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这间房的浴室很大,有分隔来的淋浴房和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