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或紧或慢地赶,也花了七八日的时间才到的这边南郡青都镇,而由青都镇回京,白只花了三天半的时间。
“你放心,你家里的祖母嫂还有小蓁蓁他们,我皇帝哥哥都有命人明里暗里地照顾他们,你不用担心。”
“本等不了了!”白眸中写满了不安与急躁,她看向床上仍旧沉睡不醒的习修,“你没看到他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吗?你没有看到大夫都束手无策吗!?难你要本在这儿睁睁看着他一睡不醒然后什么都不吗!?”
“你什么还不醒啊?你讨厌死了你知不知!”
“――”看到白的一瞬间,白焱当即丢了手中的折,急急忙忙朝白迎了上来,轻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上看看看看,最后伤心,“我的宝贝,怎么这么脏兮兮的,还瘦了这么一大圈!告诉皇帝哥哥,是不是这一趟门受欺负了?还是清远欺负你了!?”
他可是为了救她才会这般模样的,她怎么能睁睁看着他命有危而什么都不!
是以当她风尘仆仆地现在白焱面前时,白焱本不能相信这是他那个小脸有婴儿粉粉的宝贝。
“谁敢欺负我的宝贝,我要把他的祖坟都掀了!”白焱本不给白说话的机会,说着说着就将她往怀里用力一搂,心疼得不得了的模样,“乖啊,皇帝哥哥先给抱抱啊,哪个这么没良心的,竟然敢这么来欺负我漂亮可又乖巧的!”
“我先走了啊,回你醒了我再骂你。”
“哎唷唷唷――”白焱话才说完便一声嚎叫,只见他一边抬手摸向自己的腰一边瞪白,“我说,你嘛没事突然掐我这么用力!”
蒲桃赶紧照白的吩咐唤人找车去了。
可那不一样啊,皇上那可是殿的亲兄长。
“是,殿,属知了。”蒲桃一句话都不敢再多。
“皇帝哥哥你能不能先听我好好说话!”白也瞪向白焱,“你要抱我等我说完了你再抱!”
白撇了撇嘴,又帮习修掖了掖被,在收回手时觉得他发好像有些乱,便自然而然地伸手去帮他抚了抚发,最后揣着一颗沉重的心上了回京的路。
白焱愣了一愣,像看陌生人似的又将白上看了
白又坐到习修旁的床沿上,蹙着秀眉盯着他瘦得颧骨都明显凸起的脸,慢悠悠:“喂,小肚鸡,我先回京找皇帝哥哥,让他想办法医治好你,我让蒲桃留来照顾你顺便带着你一块儿回京。”
他深深觉得,这御史大人要是再醒不过来的话,不说这边南郡,怕是整个大衍的天都要翻了,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有谁人能将殿急成这样,当然,除了皇上。
“可殿您已经好些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您这般匆匆赶回京的话,属怕您吃不消。”蒲桃又急又慌,“而且京中――”
“本的本自己清楚。”白打断了蒲桃的话,“你只需替本将他照顾好,将他安全带回京便行,其余的事无需你心,至于京中的事,本不是三岁小孩,本自有分寸,还无需你来教本怎么。”
要回京,待事平息了您再回去。”
王公公站在一旁,险些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