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及笄那天,我没有等来他,只等来他给我的一封信,他亲笔写的信,信上说当年的承诺是他年幼无知许的,让我不要当真,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他真心想要守护的另一半,我哭了整整一天一夜,然后把信还有他曾经送给我的所有东西都烧了。”
“真的。”习修。
“当然不是。”习修又替白掉她脸上的泪,这话,他得自然而然,没有敷衍,更没有违心,“我觉得你好。”
“哈!”白忽地张开双臂扑到了习修上
“他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他。”白说得很平静,可她的泪却得很甚。
“所以说呢,男人的话不可信,我也不再需要男人真心实意来待我,我自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自己养男人,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睡谁就睡谁,随便别人怎么说!凭什么女人就一定要受委屈!”
“他有他的,娶我不过是为了权势,当然,我皇爹将我嫁给他,想要的也不过是方家为他所用,可谁知他们都心怀鬼胎,互咬了呢!”
少儿郎的话,又有多少是能相信的?
白呆呆地转看向习修,哭兮兮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一都不好,所以除了皇帝哥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真的对我好?”
习修知,最后她的竹最后失信了,没有兑现诺言来娶她,因为她曾嫁过的人,不叫岳睿明。
她,很真。
“除了皇帝哥哥,从来都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他喜我,我当然也喜他,那时候我可是一心盼着我快儿及笄,然后就能嫁给他了。”
看到白哭得这么伤心,习修觉得有些不忍还有些心疼,“好好好,我不问了,喝酒喝酒。”
“十三岁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喜我,等我及笄了要娶我,而且只娶我一个人。”白说得慢慢的,哪怕她上酒气重得熏人,习修都仍坐在她旁认真听她说,“他还说,他这一生就只守护我一个人,就只对我一个人好。”
只见她忽地抬起,微微仰向后,似是要将泪给倒回睛里去。
只听用力了鼻,继续:“没几天,我皇爹就将我许给了方玉,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人人都说方玉是个好儿郎,他对我也很好,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因为心里有我所以才对我好,谁知他不过是透过来看权利看他人。”
话虽说得豁达,可白脸上的泪却没有停止过。
“呜呜呜……”泪顺着脸颊,白扁着嘴,泪如豆大,看得她很是伤心。
“真的吗?”白眨巴眨巴,很不能相信习修说的话。
,可她却是又哭了。
除了荒唐些,她似也没什么不好,她笑,无论对谁都有一颗温的心,没有别个女的矫造作,也没有别个女的绵里藏针。
“他叫岳睿明。”就在习修打算什么都不再问时,白低着闷着声慢悠悠松了,“我十岁时候认识他的,他对我很好,总是给我拿好玩的好吃的,你应该知的,我皇爹不喜我和我皇帝哥哥,我和我皇帝哥哥一直过得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好好说话。
“别哭了。”习修终是心生疼惜,竟是使得他抬起手,抚向了白的脸颊,替她抚去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