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的这些书,便是用于路上打发时间的。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白忽地打了个响亮的嚏后狠狠瞪向与她同乘一辆车的习修。
“不可理喻!”习修气得脸又红又白,最终是憋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生气地看向窗外,继续不理白。
“呿,你在心里数我的不是呢,别以为我不知。”白哼哼声,同时还伸脚在习修脚背上踩了一脚。
他娶的妻,定是知书达礼三从四德,绝不会像她这样荒唐无度不可理喻。习修心里。
本来就缺了两颗上门牙的嘴,这会儿可好,上都对齐了,连边的两颗门牙也给石给磕断了,没了,巴……也歪了。
白……白!老和你的仇,不共天!
他就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真是,真是——
白朝他得意一笑。
“我不看书,我最讨厌看书!”白将垫在屁书坐得更稳了,“我又不是你。”
“……”这话习修本没法接,他默了默,冷淡,“既是无趣,那便看书。”
“你——!”习修终于被激怒,抬起来气愤地盯着白。
“……”习修更气了,“不可理喻!”
不过白没有继续这个话,而是笑得弯弯,看着习修:“喂,坐车很无趣的,咱来说说话呗,虽然你很讨厌。”
“行了行了,你会不会说别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我不可理喻。”白一歉意都没有,反是笑得更开心了,“再说了,女人不就是不可理喻嘛?这你就受不了了,看你以后娶了媳妇儿不得天天气得七窍生烟哪?”
“那你不看我看,把书给我。”和这个荒唐公主说话,他
“在你们所有人里我就是个放货,本就不女人,哦不,是本就是女人的耻辱。”白撇撇嘴,说得满不在乎,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似的,让习修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喂!我跟你说话呢!”自打客栈来上了车后,习修便一直在看书,甚至还十分大方地分给白一本,不过白看都没看一便将书扔了,没人和她说话,她闷坏了,于是她使坏地伸手一把扯掉习修手里的书,终于激得习修抬起来看了她一。
白咧着嘴笑得得意极了,还不忘抬抬巴,一副“有本事你来抢啊”的嘚瑟模样。
谁知习修只面无表地看她一后没有再理会她,而是伸手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另一册书。
于是,她又成功地让习修看向了她,虽然是气呼呼的。
梁丘鼻嘴角满是血,两翻白,浑直。
*
她知外边如何评论她,为何还不愿意改不愿意收敛?
看到梁丘后,尹卢东更有些不敢看他了。
白眉心一拧,嘴一噘,在习修拿过书时又将他的书给抢了过来,不仅如此,她还将摆在小几上的所有书都扯了过来,像是担心习修会抢似的,她竟是将这些书全都……垫到了屁!
然后才继续冲到梁丘边,将他给扶了起来。
习修心里已经找不词语来形容白。
白嘻嘻一笑,“喂,我说小肚鸡,你可是男人啊,我就和你开开玩笑你就这么生气啦?你还真的是小肚鸡啊?”
习修在看书,本不理她,便是睑都没有抬起来过,更别说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