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不明白自家三公来的时候还兴兴的怎么走的时候一副要死不活生无可恋的模样,要不是他搀着扶着,他觉得三公自个儿本没法走。
再者,全京城的男人都知福裕长公主放好,瞅见长得好看的男都想要往府里带,要是将长公主放男人的澡堂那不就等于将一只财狼放了小羊堆里?谁敢啊这?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白扯帕掉自己不争气的鼻血。
年轻小跑堂对御史大人的崇敬之油然而生,麻溜地跑到了白面前来,笑得标准地好客,“御史大人,您也来澡堂啊?”
“……啊?”这还没到澡池里去呢就开始鼻血,待会儿泡了澡的慌岂不是要把鼻血都光了?
“三公,您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大槐很担心自家三公生了什么病。
些澡堂来。
哼!她才不是那个专门揪别人小辫的臭御史呢!她可是丽惹人的福裕长公主!
“大槐啊,你以前到澡堂泡过没啊?”白蔫了吧唧地问。
但她还是生生忍住了,要是里边有人儿被她吓坏了怎么办?那可不好,要冷静。
小跑堂瞅着白鼻底来的一小溜鼻血,一脸震惊,“大人,您……怎么鼻血了?”
“好嘞习公!”小跑堂心里对习修更崇敬了,果然好官就是让人好亲近哪!一官架都没有!
漂亮的小哥哥们,你们的公主来了!
年轻的小跑堂认得这个为官清廉又正直的御史大人,前些日他还亲瞅见御史大人路见不平和抢民男的福裕长公主给对上了呢!放整个京城,敢那么样和福裕长公主对上的怕也就只有御史大人了!
于是当白着习修的昂首横这盛浴澡池的时候,心里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就差没一烟儿似的直直朝里冲。
白是怀着满心憧憬与向往喜滋滋地的澡池,来的时候险些没哭着来,临离开前她不忘给伺候得周周到到的小跑堂赏了一锭银,心里发誓她这辈再也不要到澡堂来了!
“泡过啊,咱们大衍人喜泡澡嘛三公您又不是不知。”大槐嘿嘿一笑,“夜里府里没事了的时候,小的都会和大明他们到澡堂泡上一泡,这样明儿起来才会利,就是小的们去的澡堂和这盛浴澡池没法比。”
“习公是要到独立澡间的吧?您随小的来。”像御史大人这样的人,肯定是受不了和别个人一起泡大池的。
“你到澡
“嘘——!”白赶紧朝小跑堂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来图个放松而已,到了这儿我可就不是什么御史大人啊,叫我白……叫我习公就行。”
“嗯?谁跟你说我要去独立澡间的?”白挑挑眉,去独立澡间她还看谁去啊?“我去大池,带路。”
不行了,已经激动得忍不住了!
他在这儿当跑堂的可有两年了,除了当今圣上没有到过他们这盛浴澡池外,就只有这位御史大人没有来过了,今儿可是一回!一定要好生招待着才行!
托三公的福,他这是第一次来盛浴澡池,怪紧张的,可泡得真真舒服,就是三公走得太急了,他们都还没泡上一盏茶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