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没说,你心里骂了。”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嚏。
他所有的涵养矜持都已经被这个荒唐公主给折腾殆尽了。
于是这在白焱里就成了这俩亲昵得不行的小动作,心里的花儿既乐得一朵朵开同时又拧巴得要命。
“来,清远,尝尝昨日新贡的茶,你已经许久没有同朕好好坐上一坐品一番清茗了。”白焱觉得,自从他的宝贝妹妹将他的卿给悄咪咪揍了一顿后,这俩人的就发生了天大的变化,都过了好些时日了,他还是不能适应。
“……”如果手上有泥,习修肯定当场就糊到了白脸上。
“御史大人说笑了,本并未说话。”幸好他跟着来了,不然他可想象不到这个荒唐的公主会在皇上面上说什么惊天的话或是什么惊天的举动来。
真的将清远拿了?清远这么轻易就让给拿了?
讨厌,喝什么茶,她这辈最讨厌喝茶了,她喜的是酒,越辛辣越好,才不是这种清淡无味的茶。
“……”清远连茶都忘了怎么品了?
于是,白接过茶盏后一气就将盏中的茶给喝见了底,成功地将自己的咙给到了。
“……”睁睁看着唾沫星飞到自己茶盏里却不能阻止也不能说,白焱的心有些崩溃,只见他默默将茶盏放,王公公赶紧疾手快地替他将这盏茶捧开拿去倒了。
“看来次要找一个更狠的法让她再也不敢打御史大人的主意了才行。”白漪眸中忽有凶光闪过。
是他的宝贝好妹妹不错,可照着她心中的那些想法,要是清远真动心了日后不得伤心得要死啊?
白焱本还想和习修说些政事,谁知只有个还是他的她却已经开始打起了盹儿来,白焱眉心,便让他先回去了。
“啊嘁――!”白隔着茶台坐在白焱对面,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响亮的嚏,那飞的唾沫星好巧不巧地正好溅到白焱正端起要喝和茶盏里。
哎,疼,这当爹当娘又当哥的,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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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本想问有没有新贡了好酒,但觉到茶台习修轻轻踢了踢她的脚尖,她才不不愿,“谢皇上。”
虽然很丢人,可习修还是默默倒了一盏凉递给了白,白手忙脚乱接过就喝,这要是坏了他的嗓可怎么办?
白搓搓突然就莫名其妙有些的鼻,大咧咧地转问是要跟着一块儿来的正坐在一旁的习修:“你骂我了?”
而后他又想留他的宝贝妹妹来说些话,谁知他的“妹妹”也要一起走了,压就不搭
她白凭什么这么狂?就凭她的亲兄长是当今圣上么?哼,也不看看他们兄妹俩当初在这里活得就像狗一样。
不行,还是找个时间和好好谈谈才是,他也不能再让再这么胡闹去了,姑娘家总归是要嫁人的,再这么胡闹去,放整个大衍,还有谁个人家敢娶?
“……”习修好想死,再这么去,就算届时他们换回来了,他也没脸来见人了。
他是该兴啊还是该伤心啊?
且看她还能狂到何时,她以为她亲兄长这帝位还能坐多久?
清远可是难得的好官好兄弟,若真被伤了心,他这个既君又兄弟的人可于心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