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天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王八！”

但是，很快的，他就知，自己是个傻。

听着门搭上的声音，程明天咒骂，在地上坐了很长时间，他才扶着墙慢吞吞的站起来，又骂，把张志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十来遍才罢休。

这一年多里面，张志有一半以上的次数见到少年，都能在对方上看到深深浅浅的痕迹。

张志嗤一声，“狗嘴里吐不象牙，小东西，你成年了，别总是胡作非为，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程明天的相貌，一去就得到了最的关注，他若有似无的，对一个男人投过去充满兴趣的目光，没别的，到为止了。

大概是脑被炉踢了，又或者是命里该有一劫，张志试过好多次，竟然都换不了人，死活都只能是这个少年，他气的牙，却还是一见着人，就控制不住自己。

张志重新燃一烟，“有事？”

程明天扒拉汗湿的发，“我能有什么事，再说了，就算我有事，也不至于沦落到找你帮忙的地步，你一个公司小职员，能帮到我什么。”

一杯酒喝去，程明天就

鬼知，那几天张志上班都是飘着的，满脑全是少年的脸，整个人都不对劲。

“我谁？”张志把烟灰弹到地上，吊着角笑，“刚才把你搞的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的人。”

不多时，那个男的摆脱几个同，走到程明天面前，“我请你喝一杯。”

被看的浑不自在，程明天冷笑，“不是玩是什么？别跟老扯什么喜，什么，张志，我俩打从一开始就是炮友。”

程明天笑着接受。

那个人每次搞他，都从不手，仇人一样。

年轻人的好，程明天上午半死不活，晚上就继续生龙活虎，他去参加一个派对，是论坛一些人组织的，来这里不是相亲，不需要对每个人的份，工作，收，家庭住址过问仔细，只要抛开所有的烦恼，尽享受就行。

张志的神黑漆漆的，“我跟你不是玩。”

不见动怒的绪，张志眯起睛烟，他无意间在同事的电脑里看到一个论坛，只是匆匆一瞥，就记了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从那之后，他就注册了一个号，开始偷偷的关注对方。

的脸上这个年纪该有的青，稚气，还有张扬，以及肆意。

有一次，张志看见少年发帖找炮友，说是要先交照片，合格了才会私聊，他照要求发了照片，就被选中了，并且成功跟少年发生关系。

一烟到一半，张志开，“程明天，年轻是可以玩，但是不要玩过了。”

程明天嘲讽，“我爸妈都不着我，你谁啊？”

还一傻，就到了现在。

张志把烟吐去，尖抵着牙齿，愤怒的样像是要打人，他闭了闭，把外套一穿，一声不吭的走了。

第一次的时候，张志就知了，他只有少年一个，对方有多个，疯着呢。

程明天哈哈大笑，笑的被呛到了，趴在膝盖上咳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张志，哪次不是你往我上凑，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