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说,“不一定是耳朵。”
陈又画圈圈的动作一停,他刷地扭,“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又一怔,“你叫我什么?”
阎书挑唇,侧脸俊朗迷人,“上次给你买的那九个耳钉,你挑一对,我带你去打耳,顺便把戒指买了。”
阎书面不改,“你想想,你上除了耳朵,睛,手脚,还有什么地方也是一对?可以耳钉?”
嘭――
陈又也,“你刚才说的是几,不是几十,阎主任,这是两个概念,请你端正一自己的思想。”
阎书烟已经叼嘴边了,他打着商量,“就几。”
至于记忆,陈又眯了眯,他一定要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是智障了,再变成个会一些奇怪的事,还会突然哭突然笑的神经病,那就真的太凄惨了。
有吗?除了对方说的那几,还有别的地方?没有了吧?是吗?不会不会,它们不了耳钉,陈又的所有脑细胞都动了,他忽然惊的从座椅上蹦起来。
阎书看着路况,目不斜视,就是有一抹红静悄悄地爬上他的耳朵,“老婆啊,你要是更喜娘,夫人,媳妇,我都没问题。”
陈又的心里不光住着一个小变态,还有一个纯洁小boy,俩人是邻居,却互看不顺,也很不屑,这会儿纯洁小boy闪亮场了,“那还能是哪儿?”
这是害羞了。
阎书打着方向盘,南市街,“那还不简单,找个你我都有空的日,飞去一个准许同注册结婚的国家,我们把事办了。”
他往后靠,拿后脑勺一一磕着座椅,还是想不起来阎书所说的前面几个任务,系统真的死了,他叫魂都叫不回来。
阎书疼,他说话的时候,嘴边的烟抖了抖,有些哭笑不得,“老婆,别这样。”
陈又的脑有乱,转不过来弯了,“你先等等,这两件事我们一件一件的来。”
陈又把偏到车窗那里,在车窗上画一个圈,又画一个圈,“我们还没结婚呢,别瞎叫。”
陈又的撞到车,他疼的睛飙泪,手指着旁边很不要脸的男人,“,你要
可怜啊。
系统那边缓一缓,应该就会活过来的。
车拐弯,停在红路灯,阎书把香糖吐在纸上面,着丢袋里,“陈又,给我拿一打火机。”
陈又把手伸外套袋摸摸,摸片香糖剥掉外面的纸,阎书的嘴里,完了也给自己剥了一片嚼吧嚼吧个泡,先这么着吧,把今天过好,明天的事,等到了明天再说。
陈又问了在哪儿就去拿,把银打火机抓手里没给,“开车烟不好吧?”
虽然他不是医生,可是既然承载了原主的记忆,还穿了白大褂,人模狗样的混在医生这个行业里面当白衣天使,就得守规则啊。
什么,没有意义的嘛。
阎书的额角一,“三十?”
“两个耳是怎么回事,你要让我待着耳钉去医院上班,给病人看病?你不怕病人看到我耳朵上的耳钉,对我的医学平产生质疑吗?”
陈又蹙蹙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