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这个数字,莫名的让他恐慌啊。
系统说,“谁家的冻疮膏会搞小菊花图标?”
想吃果布丁糕了。
陈又说,“你家的啊。”
陈又猛地打了个哆嗦,屁君就跟着他颤了一嘴巴,完了完了完了,以系统的,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他这鬼东西,还是一次就给七支。
来。
看来是真真的喜上了啊。
天冷了嘛,保护双手,人人有责啊。
系统说,“赔偿你七支菊花灵吧。”
陈又气冲冲的咒骂,“要不要脸啊,个人隐私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知不知?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行为,往轻里说,是要被唾弃的,往重里说,你要赔偿我,还要跟我歉。”
陈又回神,发现已经到医院门了,他说不用了,就在这里停吧,“多少钱?”
接通之后,陈又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他惊的从沙发上起来,“我上去医院。”
第一次喜一个人,陈又望着车窗外极速倒退的楼大厦,人群,觉得很不真实,在梦里的觉。
陈又还来不及搞明白系统提那一句禅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不到三,离一天的最后一个峰期还有一段距离,路上不堵车,陈又坐在租车里,还是急成个傻,他担心阎书,好像不全是把对方当成任务目标,只想着对方有事,任务度就会完。
系统说,“我能听到你心里的话。”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呢?太邪恶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他怎么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雾里看花,花里看雾的觉呢?这个世界很有问题,有大问题。
医生说,“
系统,“……”
系统说,“那真是对不起。”
公寓有两三百米左右,一个人住,大,两个人住,还是大,卫生搞起来很累,陈又忙完以后就成一条死狗了,他躺在沙发上,两条架着,决定一会儿给阎书打电话,要一奖励。
陈又看到凭空现在他上的十支药膏,小小的,一支多用一次,外面全是多个颜的小菊花,“你给我冻疮膏什么,我家书书有特别棒的,你这个一看就是小门脸搞来的,我怕用了烂爪,拿走拿走,我不要。”
陈又撇嘴,一诚意都没有,这系统有特殊的能把他气死的本事。
系统忽然来了一句很突兀,很的话,“祷告吧。”
“你看看药膏,有字,不懂的喊我要说明。”
陈又嘴巴,他用脚把角落里的毯一勾,手拽着盖在上,打算先睡会儿补补能量。
看到介绍里面有防裂那两个字,还在一个,他真的以为是冻疮膏,人稍微纯洁都不行。
司机的声音响起,“要开去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陈又把药膏全泰迪熊里面,他把飘窗的灰尘掉,就去拖地,搞搞几个房间的墙角,再上卫生间放了一桶温,提着去客厅洗。
陈又把一支药膏拿到跟前,瞅的睛都成斗鸡了,是有几个字,很小,不仔细看本看不见,他看清楚了以后,吓的把药膏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