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还在一层一层的行,你抱着中原中也,想着他之前的状态,又想到了森鸥外――总觉他让中原中也送你的这个举动,就又是个“坑”。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猫猫直觉!警惕.jpg
你叹了气,想:森先生真的会那么好心吗?
你想啊想,想啊想。得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本不可能。
低看着怀里乖的不可思议的人,觉得如果是陷阱,那么你也只能上赶着去,还要的特别积极。
――真让人不。
“在想什么呢?”受腰上又被勒紧力度,中原中也拍了拍你的胳膊问。
“啊在想――”你顿,抱怨起:“……在想森先生可真过分!我又不会什么,至于专门派人送我去吗?”
猫猫言又止的偷瞄了一,很准确被中原中也发现,又直接瞪了回来:“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想送你吗?!”
他暴躁地将你推开,恨铁不成钢:“我从来没见过方向那么差的家伙――你啊,就是路痴!上次我听人说,你直接莽撞的跑去了地室。那是轻易就能去得地方吗?要不是担心我才不……咳,我是说,如果你要是不小心走到不该去的地方了,小心死了都没人知!好了,一会儿去不要乱跑,跟紧我。”
“是是,中也大人――”你笑眯眯伸手他的左手掌中,指节着指节,十指相扣。
“这样就不会丢了!”猫猫得意。
“随便你。”中原中也说,他意识抬了抬手,似是想要些什么遮挡自己突然加速心声。但举到一半,表呆愣住,只有一秒,也被时刻观察的你发现。
你见他又很快放来,停在嘴角假装咳嗽着。眨了眨睛,:“和我说说吗?”
“……”中原中也沉默应对。
你亲了亲他红到发的耳尖,促:“说说吧。”
“喂够了啊,别得寸尺。不然打飞你哦!”中原中也举起右手,握成沙包大的拳象征的挥了挥。过了一会儿才觉得有些幼稚,威慑力不,又连忙放。
声如蚊蚋:“其实、没什么……”
他偏过,好像还是没有习惯般……
中原中也生而实力大,什么都能解决,独来独往惯了。被人依赖着,觉得应所应当。但要去依赖别人,就会觉得别扭不止。
但一个人肩扛前行,向来是走不长远。尤其是在发现他的赤诚后,并被温柔的对待过,更是不愿如此。
你凑上去对前晃来晃去诱人的草莓了气。乎乎的,像是散了聚集在耳的红云,将它们到了脖颈。
“中也,告诉我吧。”
“你真的好烦。”中原中也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就是我的帽不见了。”
“帽?”你疑惑,“是那兰堂先生的帽?”
“嗯……”好像只要一开,剩的话自然而然就顺了。
中原中也不再纠结:“是今天早上不见的。我在寝室找了好久,昨天晚上明明把它放在的架上了……可恶的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