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朗心中稍安,但还是耿耿于怀,便半推半就地任她将自己翻了个。“有事?”
严怀朗有些恼羞成怒地轻轻推了推她,倏地躺平,望着帐继续翻着骄骄矜矜的白。
严怀朗倏地圈紧趴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一个翻,那气呼呼的“”就将“蜻蜓”压在了。
醋海滔天的“”来势汹汹,藏在被中的手没个消停地兴风作浪,直将那可怜的“蜻蜓”惹得止不住脸红轻,颤。
两人的目光无声纠缠在了一,像绞丝的麦芽糖,沁叫人脸红心的蜜蜜甜味来。
话说得嫌弃,可他那唇角分明就要偷偷飞起来了。
于是她索将自己上的被掀了,哧溜溜挤他的被中,从他后环住他的腰,将他扳过来面向自己。
“那你总得先让我试一试,万一又哄好了呢?”月佼贼兮兮地笑红了脸。
严怀朗面上波澜不惊,一径盯着床帐,不去看那张会扰乱他心志的小脸,只僵着周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并没有期待什么。
“那不叫偷听,哼。”严怀朗委屈得满嘴泛酸,他是怕她从净房来要喊冷,才特意去门等的。
严怀朗轻轻咬住她的耳珠,沉沉带笑的嗓音中有压抑的沙哑,又有一丝莫名得意的挑衅,“等到成亲那日,你才会知什么叫真正的‘不像话’。”
“当初是为了救他,要掩人耳目,一时又想不别的法,”月佼在他怀中蹭了蹭,仰脸亲亲他的唇角,“是假装的,假装啦!不许胡乱生气呀。”
月佼想,若她真敢应这法,她的心上人大约会当场怄死。
到了十一月初六这日,月佼休沐,一大早就很守信地领了木蝴蝶去城中。
这大约是严怀朗折腾得最狠的一次,其间过程对月佼来说可谓惊心动魄,最后更是险些哭声了。
“蜻蜓,毫无诚意。”
盈盈烛火的光晕中,四目相接,周遭的空气都渐渐柔了来。
怀朗翻着骄矜的白,对后那小姑娘的靠近岿然不动,“那我把这张被也给你,我再去拿。”
月佼拿脸颊蹭了蹭他的侧脸,笑得甜甜:“你方才一直在外偷听啊?”
弦歌巷的宅中时常有罗家、密侯府、忠勇伯府送来各种用度事,可
红脸月佼认真地想了想,低在他唇上轻啄一:“这样行不行?”
“不用哄,反正是哄不好的,哼。”严怀朗是心非地哼来哼去,双臂却偷偷地环上她的腰背,防着她不小心从自己上去。
理都懂,可严怀朗就是气不顺,不太认真地躲开她殷勤的亲吻,“我只是神女的‘第二任男’,怎么可以生气呢?”
第八十章
月佼又亲亲他,“哎哟哟,谁家的醋罐又打破了呀?”
“你这个……可耻的……松……”月佼呜咽一声,闹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也说不究竟是难受还是愉,“不像话……”
“好嘛好嘛,我哄哄你,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月佼在被中挪动半晌,有些羞怯地整个趴到他的上。
嘴上这么说,侧躺的姿势却纹丝不动。
月佼趴在他上,笑:“若是‘蜻蜓’多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