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真想了想:“好像叫‘温和’?那时候卑职还小,也不知郎中名号,只听似乎是这么叫的,至于两个字如何写,却不清楚。”
不过,她有涵养,却也并没有问。只微微笑:“哦,我还以为皇上是问你解毒之事。”
何元菱问:
“可还记得名号?也可叫各官府打听打听。”
李宜真:“东西已交给,哪天去大理寺申冤,还要听您示。”
温姓本就不常见,叫“温河”的郎中,同名同姓的可能就更小。而且何元菱的印象中,这位温郎中,的确是从京城去到江南。
她信任秦栩君,却还是有淡淡的酸意。秦栩君居然和别人有秘密,还把她排除在外,这觉真叫人不舒服。
原来是这事。李宜真暗暗松了气:“皇上未曾提起此事。当年给卑职医治的是一位江湖游医,却也没什么名气,早已不知去向。”
很多人都知,有位姓束的新科士,因为回避雅珍长公主的觊觎,自请外放了江南。而当朝程太师,对这位新科士更是关有加,亲自挑选了最最富庶的阳湖县。
“对对,睛特别小,跟两似的。小时候还给他起了个浑号叫‘温细’。”李宜真想起与的儿时,不由泛起微笑来,“咦,您认识?”
“解毒?”李宜真没明白。
呵呵,何元菱半个字都不信。
一路快,不得耽误。
何元菱却笑:“不用谢我。且说说早间在长廊里,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一提起皇帝,李宜真脸突然变得尴尬:“皇上……问了几句家父,并没有说其他的。”
关于束俊才的传言,早在他去江南任职之前,京中官场就是言纷纷。
更让人迷惑的是,皇帝和程太师关系已经很紧张,可偏偏在束俊才这里,皇帝似乎一都不介意束俊才与
知是谁就好办。何元菱立即寻了邰天磊过来,命他即刻派人去江南阳湖县余山镇接温河京。
李宜真心中突突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临。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还能听到温河的名字。
何元菱想了想:“明日是七天一次的大朝会,五寺少卿都会参加。从皇散朝,各寺人西角门,至西五街方才四散。不妨叫她直接在西五街拦姚驰的轿鸣冤,叫别的衙门也看一好戏呗。”
从织造司来,走去务府值房的路上,何元菱问李宜真:“昨日见着你没?”
过,本姑娘不花俏,还是窄袖紧袍的式样,主青,暗纹或同刺绣即可。”
主事欣然领命。没有余料也要变余料来啊,能
“巧了,前的旧识。”
“温河?”何元菱一怔。
谁要是还掂不何元菱在后的份量,谁这就到了。
给何总一衣裳……这荣光。
“是不是生得和善,睛特别特别小?”
李宜真心中一。知何元菱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哽咽着谢。
何元菱:“今日再一趟,后你就别面了。李家大小已经豁了去,二小还是要尽量保全。”
“太后和淑妃生辰宴上中的毒,已是第四日,太医也是束手无策。不是你曾经治愈过嘛,我还以为皇上跟你讨药方去了。”
……
话说,同样一路快京的束俊才,去了都察院报到,领监察御史一职。因左都御史俞达尚未回京,右都御史贺望远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