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珍长公主激动起来:“是吗?那你见过他吗?”
长公主好生认真:“他不用接受啊。都遣了,一个都不留。自从听说他要回京,我看那些男都厌烦,心里只想着他。往后我与他在一起,便只有他一个,再不会要什么男。”
“相信我光,都是又好看又中用的,有些我还没用过几回呢,不亏你。”
好吧,何元菱服了,真是.人里西施。雅珍长公主看束俊才,怕是怎么都好看。
倒是长公主又有些忐忑:“他在江南没成家吧?好像没听说成家。”
“见过啊。卑职还在县衙打过官司。江南初选,也是束大人将几位候选佳丽送到了省城。”何元菱尽量说得公事公办。
这更肯定了。
这番真心,何元菱倒是叹。
“没有。”何元菱摇,“阳湖县的姑娘,有一半都想嫁束大人,可惜束大人心里只有百姓,装不姑娘。”
这就不大好比了。完全两个风格啊,何元菱斟酌着:“都很俊。皇帝是沐浴着月光长大的,束大人是沐浴着阳光长大的。”
雅珍长公主正沉浸在“得遇故人”的欣喜中,追着何元菱问:“束大人是不是很俊很洁?”
何元菱一愣,差就脸红了,还好憋住:“长公主开玩笑了,卑职一心。”
“束大人?”何元菱惊讶,“长公主您心仪的,竟然是束大人?”
事实上,束俊才帮她翻案、替她搬家,后她收到家中来信,还提及束知县对和小葵多有照拂。
“长公主……”何元菱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束大人劳公务,长年日晒雨淋、走在田间地,如今可有些糙……”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又总是隐隐地担忧,总觉得长公主和束俊才不可能这么轻易在一起。
“你认识?”这轮到雅珍长公主惊讶了。
倒不是束俊才迂腐,而是他看似平和,实则骄傲。就算他不在乎长公主的过去,他也
何元菱哭笑不得:“长公主,束大人是个人啊,由不得别人让来让去。”
立即收拾好心,何元菱笑:“卑职就是阳湖县人氏,您说,认不认识束大人?”
“糙些更有男人味。”
“你就是喜,我也不让。”
好绝的形容。雅珍长公主大笑起来:“想说束大人生得黑,你就直说。可我就他那个明媚的样。”
但这短短的片刻,何元菱已经清醒过来,
吓得何元菱赶紧摆手:“不不不,卑职不敢要。”
自己和秦栩君早已千丝万缕,而束俊才又是雅珍长公主心仪之人,自己绝不能再和束俊才有半儿私。
“那你呢?”长公主突然问。
她和束俊才之间,其实不只有公事。
呃……何元菱有不同看法:“卑职觉得……束大人俊朗而朴实。”
一时间何元菱都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震惊、意外,又有些说不清的怀念。但她知这已经不是喜。
“长公主您绕了卑职吧。卑职一心当差,心无旁鹜。”不过何元菱又有些好奇,“驸能接受您那些男,束大人能接受吗?”
“朴实?”长公主一时没转过弯,“他明明俊不我那皇弟。”
雅珍长公主却哧之以鼻:“以前我看上谁,她们都得让给我。对了,我府上那些男,正遣散呢,你要不要,送给你?”
跟你说过吗?皇帝答应让他京了,就去都察院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