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对不起,次一定会注意的。说一会就把自己和浴室收拾净。说今晚还能不能有机会和我在同一张床上过夜。
我还是当初那个大小吗?
我将思绪扯回,心脏又是一阵钝痛。
......
到底是应该以人,伴侣的视角去接纳他?
我到底要怎么看他?
就算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不自然的红淹没膛,蔓延脖颈与耳,攀上脸颊与尾,腰悬着塌在空中。也还是什么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断断续续地,穿着呻与息,叫我“大小”,一遍又一遍。
是已经习惯被主人抛弃了吗?以往的历届主人培养了他现如今清醒理面对前饲主的能力?
我逐渐开始动摇。这到底是因为我残存的德和人,还是单纯不喜把玩坏。
所以,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我,为了赎当初那所谓的罪吗?
就算是披上一层冷漠的面,也改变不了、或者意识不到需要改变,他那像狗一样,抬看人的习惯。
他的表,除了瞳孔之外,都很完。锋锐的角与眉尾,微抿的薄唇。
他向我歉。
四目相对。
还是应该以狗,的视角去审视他?
看他无法拒绝,看他惶恐接受。
我害怕。要么落荒而逃,要么得他再也说不话。
大小......
他活该是条狗。
揭别人的痂,到来却是自己陷去,很没意思。
而我,又真的得到吗?
我气到发抖,脑里的第一个想法却是把他赤地在洗手台上,先惩罚他的过错,然后再加一局我们的“游戏”。
一开始接近,只是觉得可以掌控他。他很听话,听话得不像话,满足我的施。
赤诚的,不加掩饰的,烈的,。
他睡着了,把自己蜷成一团,卷着被。只留一只手,虚虚环着我的手腕。平时心打理的额发耷拉在额上,不似平时那般飞扬跋扈,将我的视线从他睡眠时,由于呼而微微颤抖的睫,隔绝在外。
直到我心,更多时候,直到他自己挨过那一段漫长的苦痛与愉。我只把这当调。
“汪”
或是像当初在葬礼上,脸颊刺红,瞳孔失焦,犬牙刺破唇,鲜血晕红唇与嘴角。
就算是我们之间已经分手了,如果我们之前的关系能被认可为侣的话。他现在还是微微俯着,瞳孔上半几乎被遮住,以一种位者的姿态看我。以我们的差,俯视我才是最舒服的角度吧。
但是后来他太听话了,甚至很懂事,就显得我愧疚。
他会在某一天,蛰伏着等待那一天,咬上我的脖颈吗?
的恶劣因又在作祟,其实我很期待,如果我现在给他一耳光,他会不会哭来。
他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