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梦里，我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你的脸啊。”

“呵呵呵。”宋猊突然笑起来，“你知的吧，我认不这世界上任何人的脸，包括我自己。”

清没有说话，她咬了嘴唇，宋猊过来缠绵的亲吻她：“是因为你喜上我了吗？”

“为什么不说话？”他柔声问。

“你要我说什么……”清剧烈息着，“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宋猊……”

她知。

很明显是她吧？

她几乎立刻就要回答是的，可是她及时想起来这是个甜言蜜语无法欺骗的男人。清不愿说谎，却也不可能说实话，因此闭上了嘴任由他亲吻，一语不发。

他问的肯定不是她立刻就能给的问题。

“那种垃圾，死了才是利国利民吧。”宋猊嫌弃地说，“你为什么不拿走呢？近在前，你大可删掉证据拿走名单，可是你为什么没有？”

“你想让我说什么？”很奇怪的觉，他似乎一直在诱导她，有个答案，只要她说来，他立刻就会放开她甚至不再怀疑她，可是他想要什么答案？

来滨海市的杀手多了去了，他们来了，就没一个能回去。

“……嗯？”回应他的是颤巍巍的鼻音。

后一句带了哭腔，几乎是要落泪了，但却死咬着嘴唇不肯让泪掉来，倔的要命。宋猊看到她这样心就了，他收回手，“我只是想让你跟我说真话。”

“嘘――”他又过来亲她，如果清看得见，那么她会发现宋猊的神极其诡异，连带着英俊的面容都显得可怕起来。“我知的，从你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了。”

他伸手将她上睡裙褪去，分开她双，“真的不说吗？”

愚蠢的女人，来自于组织却对他一无所知，以为他是寻常任意杀死的任务对象吗？

“你要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她觉到不对劲，因为来的似乎并非人而是，“不要这样对我！”

他叹气的声音很温柔，“你是谁呢？在这里的你，打哪儿来？我曾经经历过一个相同的世界，你在图书馆见我的第一面，就被我杀死了啊。”

可是当他在重生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容颜变得无比清晰――这太奇怪了，从开始到现在，一切发展都和他曾经经历过的一模一样，唯独在她上现了问题。那么，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她？

“啊呀，乖乖不肯跟我说实话呢。”宋猊很惋惜地叹气，“我会很难过的啊。”

“可是我是个天才，天才自然有自己的办法铭记一切。比如说人上的气息，我凭借这个分辨是否见过这个人。”宋猊掰开她的，“见到你的第一，我发现竟然清楚地看见了你，这就很不对劲了。”

清突然想起南霜来，难不成……

本来妖艳的女杀手，突然变得那样青涩，杀人的时候甚

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明明一个人就能到的事，却偏偏要我，就是为了让我尾巴来？”可是她明明没有翻动其他地方，更没有拿走名单，为什么还会这样？

“说实话。”宋猊一边亲一边给她提示，“比如说……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对我知多少……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