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清回答,欧文就被尼克从背后扯着衣领拎走了。他在教训船员的时候也维持着酷酷的表,对清了,就把欧文丢到一边,然后自己在清不远重新躺来。欧文忌惮尼克不大敢走过来,只好对着清捂住心吐血的表,然后被兰斯叫到船舱里去商量接来的航线了。
真要说去,兰斯是臭名昭著的叛国者,是最为人瞧不起的那种人,因为无法在国生活才在海上浪,曰其
后来清跟乔说了,乔笑弯了睛,告诉她:咱们船长本就是个老好人啊。
“害怕了?”
态度坦然而真诚,她话音刚落,欧文就到了她面前,双手比心:“果然是我心仪的清小,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呢!”
甲板上只剩清跟尼克两个人。她仰看天,海鸥在盘旋,海风将她乌黑的长发起,裙摆在风中飘,一望无垠的大海神秘而丽,令人心动莫名。
清没有被他吓到,反而笑容来:“看到你这么有活力,我也就放心了。”
他脸上疤痕的由来,他如此大的力量,他背负的骂名……这些他都不说。
欧文一脸动的表:“所以清小一直都在为我担心吗?啊,难说清小准备接受我的了吗?”
但关于他自己的事,他从来不说。
碧蓝的睛里仿佛倒映着大海蓝天,清当然知这只是欧文习惯的行为,就像是他说的,他喜女人,只喜女人,同时极度的厌恶男人,与他幼年时那段经历脱不了系。她当然也喜他,但这是朋友间的喜,无关乎男女。其实她觉得欧文对自己也未必真是男女之,更像是对某种好事的向往与执着――大概是因为在他的生命中,伤害他的全都是男人吧。
就像是之前他们经过一个小岛,遇到一个被抢占了农场的牧羊人,他因为想要要回农场,正被地主家的打手围殴。其实他们本没有必要去这个闲事,但尼克不仅教训了那群人,还帮牧羊人抢回了他的农场,最后什么报酬都没收,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了船上。
“……嗯?”清愣了一,才反应过来尼克是在跟自己说话。从她上船到现在,两个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在船上碰着,尼克也就跟她个,从来不会像欧文一样凑到她跟前献殷勤,也不会像兰斯与乔找她聊天。这艘船上,唯一让清看不明白的就是尼克了。理说他是罪大恶极通敌卖国还试图行刺国王的通缉犯,虽然曾经有着显赫的份,但如今也不过是大海上的亡命之犬,应该极其残暴极其凶悍――但经过这些日的相,她觉得……完全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
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又不可亲近,但其实是这艘船上真正温柔的人。是他收留了逃人蛇船,遍鳞伤的欧文;是他救了被当作怪赶家乡坐着小船在海上漂的兰斯;同时,也是他将无家可归孑然一的乔留在边。
偏偏那天轮到清和他船去采购日用品,她就跟在他边,可回到船上后他什么也没说,就好像这种事跟呼喝一样简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