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充满了她上的幽香,这一次,香气格外郁格外勾人。
在又一次被关二偷偷摸了手后,清将手里的箩筐砰的一声放,转拿了把菜刀就砍在桌上,冷冰冰的盯着他:“关二,我再同你说一次,你若再对我动手动脚,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砍不死你,也能砍死我自己。”
关二在这幽香中眠。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可话里的认真却叫人不敢造次,关二收回自己的手,仍巴巴地看她:“老看到你一就喜你,横竖我哥都死了,你不如当老的媳妇,老会对你好的。”
关二正想抗议,突然就听见有人敲门――说敲可能不恰当,更像是砸。清把瓢一放,“开门去。”
当天晚上,关二就钻了西厢房的被窝,清羞的直推他,可架不住他壮力气大又会哄人,半推半就地便被他得逞了,酸的爬不起来,躲在被窝嘤嘤的哭,却被他地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好听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让她推开他,最后她只能这样睡去,时不时地噎一声,十分惹人怜。
第八十碗汤(2)
她只是冷淡地瞥他,“我看不上你。”
关二被她使唤的一脾气也没有,可对来砸门的人就不是那回事儿了,因此脸极臭,门一开就把来人吓得一个趔趄,一眯,认是里正跟他婆娘,虽然多年不见,但关二还认得。他哥考上秀才那年,这俩巴巴的跑来说了一大堆废话,无非就是要他哥记得报答,因为他们兄弟俩早年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时候,里正给了他们一碗饭。
关二站在原地傻了几秒,随即乐呵呵的跟了上去:“诶,来了!”
“小嫂你说,你还想我改哪里?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我全听你的。”
第八十碗汤(2)
清看他,转去外面喂鸡了,关二跟上去,知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可说他犯贱也好,鬼迷心窍也好,他就是看上了这滴滴的小嫂,半都不想撒手。哪怕被她讽刺被她白心里也甜滋滋的,要知在外他睛一瞪,本没人敢说话,要是他再拉一张脸,不少人都能被吓哭。
“简单,老――我不……那不死了吗?!”
他被堵的说不话,那么个大块,到了她面前却突然跟个小猫似的,也不知小嫂弱弱的哪里来这样的气势,关二咳嗽了一声,“还有呢?”
放他娘的屁,那碗饭都馊了是里正
“那就先不要再张嘴老闭嘴老了,我爹住的不远,我暂时还不需要第二个老。”
好让她忘记前面那句老,可清却捧住他的脸,试探着学他之前的样在他面上亲了一,让然后便羞红了,是要他放她来,低声说了一句:“快来烧火。”
“你着气,我也很不喜。”
清将野菜剁碎和着糠加倒在鸡圈里,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你改不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打算一辈给关大守寡,也跟你无关。”
其实也就一句话而已,说起来他也的确是不上。关二说:“你不看好老哪里,老改就是了!”
想沾她的人多了,可她谁也看不上,也谁都不喜。关二好不好她不知,她只知自己没有以相许的想法,也没有这种冲动,更不想叫人在背后指指说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