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坐到车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别跟万笛来往。”
不过暂时她没打算摊牌。清自认为不是以德报怨的人,可别人欺负到她上了想踩着她往上爬,那就不是能随意原谅的事了。
让他去查什么是很快的,第二天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再结合昨天晚上来看,自己从前的状态,被忽略的病历以及抗抑郁的药……都有了一个很完的解释。
“嗯?”她愣了,“怎么了?”
清闲着无聊把消息都看了一遍然后退掉了,嘴角的笑容有几分嘲,万笛还以为她是装失忆的呢,竟然发短信到旧号码上夸她这招用的好,梁泽果然回心转意了。
没有什么人比死过一次的人看得更清楚了。“万笛不喜我,喜梁泽,我都能看来。我还看了从前的网络状态,万笛还带过我去看医生――她说我总是很焦虑,可能是神上有问题。”说到这里她突然眯了睛,“孔叔叔能麻烦你帮我个忙吗?”
“对梁泽好的,对你不行。”孔寒日睛毒得很,“估摸着是看上梁泽了,你在就碍事。”
清哦了一声,她对父母早没了印象和记忆,也无法理解孔寒日的说法,“我跟你的想法大概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我答应和好也好,不答应也好,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真要说遗憾,大概是当年没拉着你爸妈不让他们国吧。”如果那时候他再持一,清现在就不会是孤儿了,也是有父母疼的孩,不需要寄人篱。
“那很好啊,你愿意吗?”
就是不知,才会犹豫。
听他这么说清就不问了,她整个人向后倚,神地望着窗外。“梁泽说想和好。”
她登了从前的社交app,万笛的消息蹦了来,关怀备至的问候她,并且告诉她男人不能惯着,一定腰严格着他不能让他爬到自己上去,尤其是梁泽这么优秀,更要随时随地看着云云。可能是昨天晚上孔寒日的话惊到了她,让她发觉自己并没有表现一个担心好朋友的好形象,于是就来疯狂发消息了。
清笑了笑,说了几句,孔寒日很快皱起眉,神也凝重起来。
乍一听这话似乎很有理,可仔细一琢磨就会发现万笛在偷换概念。然而梁泽关心则乱,本没去深究,他了太阳,觉得一阵疼:“不怎么说,我得先和她见面。孔叔叔看得太紧了,我得像个法才行。对了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司机会送你回家。”
没听到清回答,孔寒日就说:“如果你不知要不要和好,那就不要和好。都犹豫了,勉答应会开心吗?”
说完他也没回的就走了,留万笛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笑容,暗地里却紧了拳。
孔寒日非常愿意为她效劳。
“睛啊睛。”他指了指自己黑白分明的眸,“人长了睛可不能白长,很多东西只要仔细看就都能看到的。”
弱的关系吧,从小被坏了,所以一挫折都受不了。你知戒毒吗?要是一不忍心,都会毁了一切的,你现在要是求和,那以后她是不是只要威胁你或者是自杀你都听她的?”
“孔叔叔开心吗?”清懒懒地将视线转向他,“曾经有过什么遗憾吗?”
清抿嘴,“你怎么知。”
厉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