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好,定然是瞧错了!”说话的是齐老太君,她跪在地上,却没有什么尊敬之,甚至隐隐有着不满。她是非常古板的妇人,认为不什么份,嫁了人的女就应该听从夫家的话,这个孙媳妇份极其显赫,人又难亲近,她实在是
没想到看起来宽厚慈祥的齐老太君,背后里是这样说她的。
反观自己,段纤细如柳,一阵风就能走,看起来也是病恹恹的,也难怪老人家都更喜健康的姑娘。
他们这是吃准了齐二被投大牢的事,死咬着罗诗诗是齐二的女人。清意味深长地望着驸,“那先前难是本看错了,驸着自己二嫂的手?”
公主是脾气好,但也不是任人欺负到上也不生气的。她听了齐老太君的话,轻笑一声:“不亲自听到,本还不知齐家人在背后是如此议论本的呢。”
鹿苑白毫不给面的嗤笑一声。清看了他一,他也正好低看她,两人的视线彼此交汇又分开,极其默契。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忘记了,公主一直没叫他们起来,就让他们这么跪着。其他人还能守得住,罗诗诗跟齐老太君却都开始摇摇坠了。清看了看罗诗诗的肚,问驸:“驸此时可有话同本说清楚?”
清让鹿苑白托着手走凉亭,齐家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她不客气地在上位坐,居临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微微笑,“今日心血来,想到驸许久未归,便不请自来,诸位不会见怪吧?”
鹿苑白淡淡地说:“先帝在时,曾说公主是他的掌上明珠,给他万里江山也不换。当今皇上更是对公主如珍宝,怎地到了齐家,就成了什么不会的母鸡,改明儿才,定得跟皇上好好嚼嚼,也叫皇上知齐家人都是如何赞公主的。”
“不会不会,公主肯来是我等的荣幸。”齐老爷陪着笑。
“是吗?既然如此,待孩生后,滴血验亲也就是了。”鹿苑白嘲讽,“驸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公主人善心慈,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是真心这样想,可齐家人却都吓坏了。
“见过公主……”
驸梦都想不到公主会现在这里,他立刻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握着罗诗诗的另外一只手,他立刻害怕起来,竟然被公主撞破了!
她都想好了,倘若驸还有担当,愿意诚实承认他与罗诗诗两相悦还有了孩,她绝不会为难他,甚至也不会收回赐予齐家的一切。可清都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听见驸的否认声:“公主误会了,这位是我二哥在外养的外室,如今二哥事,父亲琢磨着不能让齐家血脉落在外,便让我将她带了来,还请公主明察。”
可驸就是死不承认,不仅如此,罗诗诗自己也抱着肚可怜巴巴地说:“公主真的误会了,小女是齐家二少的女人,与驸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清随问完后就打量了一番罗诗诗,然后发现两个人一都不一样。这个姑娘看着珠圆玉,骨十分康健,尤其是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肚已经隆起,孕相很明显了。
他声音温和平静,表更是淡漠柔和,不知怎地却总是叫人觉得阴阳怪气,清忍不住笑声,“驸,好些日不见,原来是沉溺温柔乡乐不思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