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用质问的气说话:“谁准你伺候公主的时候坐着,还不快快退!”
“苑白很好,本不觉得他会对你不敬。”清慢慢坐直,鹿苑白立刻就要站起来却被她拉住了手,“驸今日到本这里来又有何事?”
她是真的心旷神怡,不知何时便睡着了,往日便是沉睡也难免心胀痛,难得轻松愉悦还被驸的大嗓门吵醒,叫她心着实是好不起来。
瞧着公主的表,似乎什么都不知,可她刚才的气又有些奇怪,似乎知什么,但驸还是选择装聋作哑。齐夫人生病是真的,但只是着了凉,也没有卧床休养,他之所以要回去,是因为那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他相思成疾,本不愿在这冷冰冰的公主府里,对着一个永远无法亲近的公主。他自有温柔乡可以沉溺,公主又有什么好。除了贵之外,哪里像个妻的样呢。
难说……这阉狗,竟然对公主有非分之想?!
“我……”
驸是畏她的,可要他在鹿苑白面前示弱又不甘心,当:“我只是替公主教训一才,此人罔顾我驸的份,对我实在是不敬,我心气愤,才想惩治一番。”
“为何不答应?”
待驸走了,鹿苑白才问:“公主为何要答应驸的请求?”
声音太大了,险些吵醒公主。鹿苑白眉一沉,阴森的目光叫驸看了双发,他不明白面对一个小太监时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畏惧的觉,他就是见了皇上也不曾如此害怕过啊!
他虽自称才,但表神动作,哪里有将自己当主的样?驸近些日在温柔乡得了不少夸赞崇拜,早已飘飘然,见个太监都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当冷脸来:“大胆!区区一个太监,竟敢如此与本驸说话,来人!将他给我拉去,杖责五十!”
驸愣了一:“没有。”
他遇到心之人时,她也是如此看他的!
“你走开便是,公主自有本驸照料。”
听了这话,鹿苑白嘲的神,你来照料?将她照料死?若心中有她,见她难得安眠,如何能舍得吵醒,一张嘴便是声若洪钟,生怕她休息好了般。“不劳驸爷,才在这里就够了。”
“他走了,我也好与你
“没有便没有罢。”她似是又累了,再度倚回鹿苑白颈窝,“你可以走了。”
可鹿苑白慌张不过是因为公主发了不悦的声音,他正要哄,她已张开了睛,还依偎在他颈窝,声音懒洋洋的:“驸真是好威风,当着本的面,要打本的人。”
然后他瞧见鹿苑白脸变的慌张,心里顿时得意起来,便是你再嚣张,也不过是个才罢了。
“既是如此,本自然不会阻拦,驸要去便去吧。”清温声,而后又问,“除此之外,驸还有其他事要同本说么?”
鹿苑白声音极轻:“公主在休息,休得惊扰。”
“嗯?”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就是说来看望她清都不信。
撒谎!鹿苑白神更冷。
“我是想同公主商量一,搬回齐家住一段时间。”说完见公主只看他不说话,驸又连忙解释,“我娘最近染了病,卧床休养,横竖我在公主府也无事可,便想着回去侍疾,还请公主成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