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刚了门就被人拦住了,清听到外的声音,皱起眉:“怎么回事。”
“那怎么行?!”皇帝立刻炸,“那朕想你怎么办?!”
她笑的更深:“其实也没什么,我的什么状况我自己最清楚,我只是不想叫皇兄太难过。日后我若去了,你也不必太难过。”
一了,之后不到中秋就不来了,你没事也别来公主府扰我。”
“皇上尽可放心。”鹿苑白微微欠,这种礼节他来,明明是低的,却总是透一桀骜贵的气息来。因此驸看到他给自己行礼就生气,因为本觉不到自己被尊敬和恐惧。皇帝倒不着恼,就是觉得这小太监很特别,寻常人见到皇帝肚都哆嗦,他却从到尾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本不怕他,也不畏皇权。他留在公主边,就只是为了公主。
她听到鹿苑白低声安的话,笑:“隔着个轿,你也能知我想什么。”
如果不是公主,他可能连礼都懒得行吧?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皇帝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无限怜惜心疼,“苑白可要好好照顾公主,若是公主哪里不舒服了,朕要你的脑袋。”
“总之呢,话我就放在这了。”清拍了拍裙,鹿苑白立刻伸手让她搭,然后扶着她起来,“皇兄没事儿也关心关心你后那群妃,别总是来找我,我也是很忙的。”她之所以不喜在里住就是因为那群环燕瘦的妃,有事没事就来她的地盘晃,再不然就是借着探病的名义磨蹭磨蹭,蹭到皇兄来一场“偶遇”,真是叫公主烦不胜烦。
鹿苑白跟着轿走,闻言也微微笑了一笑:“这是自然,才事事都以公主为先。”
“皇兄。”清叹了气,“你想来就来吧,只是每次来的时候别总是那么大阵仗,我看了就疼。”
鹿苑白却没有接话,因为只有他自己知,若她不在了,他也不会独活。他份低微,没有资格同她在一起,死后他也要为她守墓之鬼,即便芳魂杳杳,也要守住遗骨。
清与皇帝了别,他却还不满足,非要将她送到轿上,看着她离了门才罢休。清掀开轿帘往后笑了一,皇帝立刻开心的对她大力挥起手来,她也忍不住笑了,皇兄对她自然是疼如宝,只是她这条命不知何时上天便会收走,若是成日与皇兄见面,难免分别之时他伤心绝。清还记得父皇驾崩时的皇兄,惯常带笑的睛的泪,让她的心都跟着痛了。
倒不如少见面,这样别离时也会好过一些。她的命啊,多活一日,都是恩赐。若是自己死了,病痛不知,自是解脱,活着的人却会痛苦一生。她是皇兄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其他的兄弟妹,毕竟不是一母同胞,如何能与之相比呢。
“公主不必难过,公主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他可怜兮兮的讨价还价:“太久了,就半个月吧,好妹妹,一个月见不着你皇兄得担心死。”父皇母后薨时他都不在边,他真的害怕有一日妹妹也不在了,所以这些年他派人在世间各寻找神医,只求能医好她的病。若她好不了,他如何能安心啊。
皇帝巴巴地看着她:“朕半个月去看你一次行不行?”
“回公主,是驸
“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