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她人向来是很公正的。“元白,你不必在这里伺候了,叫红萃来吧,你去歇会儿。”
可就是当狗,他也心甘愿。他只会摇摇尾巴晃晃耳朵,当然,如果能亲昵地蹭蹭她的,那就更好了。
“驸,你得记住,你我的确是夫妻,可夫妻之上,你我还是君臣。”清放了手中汤匙,问,“驸还没用早膳吧,坐来与本一同用吧。”
她从前愿意求是因为犯的都是小错无伤大雅,可若是与百姓的命有关,那必然不能睁一只闭一只。公主比谁都清楚这江山真正依靠的人是谁,明君贤臣固然重要,可百姓才是国之本。
“可、可那是我的嫡亲兄长――”
驸似乎真的很急,因为清的早膳刚吃了一半,他就又着急忙慌的来了。这一次没人拦他,了屋他先是给清行礼――鹿苑白注意到他中的羞愤之,似乎作为驸,对公主行礼是非常可耻的。然而当初不是他自己要当驸的么,谁求着他了?
清了他的耳朵,将他当作孩般。鹿苑白却因此了耳垂,只俊脸上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知晓自己年纪小,便是灵魂再老,外表看起来仍太过稚,因此平日里都保持着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态,免得叫人看轻。旁人自是怕他,公主却本将他当成小孩,随意掐脸耳朵,似是养了条狗。
“才不累。”他恭恭敬敬弯了腰,将碗筷在驸面前摆放好,之后再无伺候的意思,只照顾公主。
“若是与你那兄长有关,便不必告诉本了。”她早就知了。“他抢民女小妾,人家姑娘早许了人家,他不成便将人玷污,害得那姑娘投河自尽。如今姑娘的未婚夫一纸状书告到了大理寺,你让本如何?要本来说,他是罪有应得,砍了也不冤枉。”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才孤一人,无需光宗耀祖,也没什么大志向,公主能让才留来报恩,便是才最大的福分了。”
“我……”
床,“驸蠢的太过。”
驸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来,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他再求去。每一次,每一次他的兄弟犯了事,父母都要他来找公主求,可他是她的丈夫,他不想总是些叫她瞧不起的事!
清笑了一笑:“倒是你,跟在我边个名不副实的小太监,即便人人敬你又能如何?我瞧你有大才,倒不如去闯一番事业,光宗耀祖,也不枉白活一生。”
驸用着早膳,不时看一清的脸。与其说他娶了妻,倒不如说是迎了尊大佛来供奉。虽说公主温和宽容,但他爹娘却都是寻常想法,觉得公主嫁了人那便是夫家的人了,事事都要他与公主索要,从成亲到现在三年,他连公主的手都没沾过。她给他富贵荣华锦衣玉以及绝对的自由,可他却又贪婪的想要得到的更多。
“你兄长的命是命,人家姑娘的命便不是命了?不是他胆包天,也惹不这事儿来。天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是个什么东西,仗着是皇亲国戚便不将律法放在中。驸,你倒是告诉本,这几年你前前后后来求过本多少次了?这次闹了人命,他也该还了。”
清喝了甜汤:“驸这么急着见我,究竟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