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我们还是吃过东西再去吧。”反正虞达海来肯定是淮阳王命令的,既然如此没有结果他就不会走,等一会儿不会死。
窦悔先是自己坐好,双岔开,然后让清坐在他怀里,健臂搂着清的腰,巴搁在清肩上,懒洋洋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近日来,该不会是给我送礼的吧?”
窦悔笑起来,“这倒是不假,此人看似心宽广,可一旦涉及到他的份地位,那便比谁都狭隘。”
“大都督,官今日来,其实是想带走官的女儿。清,还不到爹边来。”
虞达海双打颤,不知觉竟扑通一声跪了来,后背满是冷汗,他甚至已经能受到周围侍卫的肃杀之气,难不成今日他便要折在这里!“大都督……”
你看,果然来了。
小夫妻俩交换了一个你我都懂的神,窦悔问:“准备好收拾他们了么?”
“当然。”清一不示弱,“不过……”
可就是这少得可怜的分,虞达海还是要为淮阳王卖命。
吻,然后扯着窦悔的耳朵让他从痴迷亲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是不会上门,可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你要知,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要。”说完冷笑一声,“明明他才是我丢弃的垃圾。”
正在这时,外传来家的声音:“爷,礼尚书虞达海求见。”
“不过什么?”
“虞大人说话真是有意思,我怀里这是我的妻清,与你尚书府的虞清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的庶女不早送给摄政王了么,如今却来我大都督府,当着我的面要我名正言顺的新婚妻跟你回府……唔,难不成虞大人是活腻味了,想死了不成?”
虞达海打了个寒颤,他当然知这里染过多少血,多少人了大都督府就再也没有去过,可他不来能行吗?他不来,王爷能放过他?嫡长女过世的这些年,维系王府与尚书府之间的,不过就是那少得可怜的分。
虞达海哪里敢!在窦悔兴味盎然的目光,他想起这些年窦悔所的那些事,无一不是残酷至极冷血至极,就连先帝最疼的十三皇都被窦悔杀了,更何况是他这个礼尚书!这天本就不是皇室的!
然后,窦悔又笑眯眯地问虞达海:“你觉得我这大都督府,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清一看这位生父就知他脑里想什么,扭小声跟窦悔说:“他觉得是你理亏,为了掩盖丑闻会补偿尚书府的。”
清睁着汪汪的看他,嘴角笑意盈盈,“你想让我过去,就亲自过来抓我呀。”
“听说虞大人自打坐上礼
第七十六碗汤(八)
谁人不知大都督窦悔最金银珠宝稀奇古玩,但虞达海是来兴师问罪顺便把庶女带回家的,怎么可能会带礼。
虞达海今日是来求见大都督的,穿的很是正式。一暗红官袍,恭恭敬敬地对着走花厅的窦悔施礼:“官见过大都督。”
但这所谓的“一会儿”,两人梳洗换衣用餐就花了一个半时辰,这当然是故意的,已经中午了,就让虞达海先饿着,饿到晚上。
☆、第七十六碗汤(八)
窦悔差笑声,真是没有不到只有想不到。他学清的样也小小声跟她讲话,只不过故意叫虞达海听见了:“他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