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窦悔就是不想承认,昨天晚上的妙房花烛让他髓知味了,吃饱后
真聪明啊,现学现卖啊,窦悔在心底叹一声,用十分的真诚说:“就是平时吧,咱们以前怎样,以后就也怎样,但上床后要怎样,那就另当别论了。”
书府的人去,毕竟那里有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么。
“都说了,答应你的我都说到到,当时你也没说我不能事后提修改意见不是?”他这只是钻她话里的空,并不是欺骗。窦悔觉得自己可人化了,对别人的时候他经常鬼话连篇,半个字都不带真的。
天都亮了,但窦悔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清一次跟他一起睡,才知世界上竟然有人能懒成这个样。她微微抿着小嘴儿不开心:“你为何还躺着,你今儿个不用去上朝么?”
清想起昨晚却有些恨恨,只是其中曲折不足为外人也,她也没旁人说,越是看窦悔一副气定神闲志得意满的样心里便越气,想着想着也不知哪里来的胆,伸手在他耳朵上用力一拧――这人浑都的,她昨天晚上就要生气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他一,结果自己牙疼不说,窦悔非但不痛不,还更兴奋了!
清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这人真是敢说,什么叫答应别人的经常尔反尔,两人都成亲了,就不能在她面前试图伪装一早已崩塌的形象吗。“你没说过要在时间上调整!你本就是赖!”
意思就是说,毕竟两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跟之前的朋友份大不相同,自然不能跟以前那般相,否则两人难还要分被窝睡不成?更别提她肚里还有他的种,若是没成亲还好,若是没孩也还好,可如今亲也成了孩也有了,怎么可能还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啊,必然是要有所改变的。
第七十六碗汤(七)
“那不行,如今咱们可和之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清不平。“我们约法三章的,还像以前那样相!”她就是不想当个整日伺候丈夫的女才特意在成亲前跟窦悔说的,这人当初满答应,现在难要反悔不成?
说着手不老实起来,她自打怀孕后丰腴了些,一摸上去都是腻的肉,实在是叫人赞不绝。窦悔嗜吃,昨夜的极乐让他觉得世上就是再有味,也不过如此了。
“唔,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窦悔没所谓的说。“去不去都是一样的,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何必着寒风门呢,自然是玉温香满怀,耳鬓厮磨来得快活。”
“那是自然,我答应别人的虽然经常尔反尔,但是答应你的却是言必行。只是这时间上嘛,要略有调整。”
清考虑了片刻,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上了贼船。不过她思考了一小会儿,才说:“你先说来听听,我选择答应。”
清:“……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保证?”
“哎哎哎哎――轻儿轻儿!”耳朵肉是的,窦悔疼得龇牙咧嘴,但却没挣扎,反而格外乖巧地让她拧。清吐一气松开手,把他压过来想亲她的俊脸推开:“走开!”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这些条条框框难免有些疏漏,不过我保证只修改这一次。”窦悔很真诚地看着清,一副我一诺千金的样。
☆、第七十六碗汤(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