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时而对她投来鄙夷的目光。他们就让她站在这里,安静的、麻木的如同一gen木tou桩zi。
不知dao过了多久,老师们过足了八卦的瘾,对她挥挥手说:“行了你回去吧。”
清huan回到教室,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对她指指diandian,时不时发chu一dian窃笑声,似乎这发生在她shen上的悲剧是非常好笑的。
这应该是她最后一天上学了。
终于放学了,等到教室里没了人她才准备回家,这样的话路上就不会遇到太多认识她的人。清huan背着书包,她的成绩非常好,过去她觉得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剩了。
半路上从大树后面tiaochu来一个男人,对着她嘿嘿笑,上来将她一把抱住,腥臭的大嘴就要亲上来。清huan用力地挣扎呼喊,男人却说:“你都给老李tou那半只tui踩jin棺材里的gan1过了,还装什么贞节?不是孩zi都有了么,乖乖不要动,别bi1我动手。”
她不听,只是继续挣扎,男人被惹恼了,一个嘴巴zi甩了过来,顿时将她打的yan冒金星,嘴角都裂掉了。慌乱中她摸到书包里的铅笔,拿起来狠狠一扎――男人惊恐地瞪大了yan睛,chou搐着从她shen上倒了xia去。清huan爬起来就跑,还不忘捡起自己的书包。
回到家父亲看到她就骂她是个丧门星,母亲一脚踢在她shen上叫她去烧火zuo饭。几个jie妹嘻嘻哈哈的幸灾乐祸,说她自己作非要去上学,还嫌脸丢的不够大。
父亲嘴里骂骂咧咧的,母亲吃完饭后来找清huan,说了要把她许给邻村的老光棍当媳妇的事。她说:“三丫啊,也不是我这当妈的不心疼你,可你现在都这样了,没人肯要你啊,妈又怀孕了,这次指定给你生个弟弟。还有之前给陈大姑帮你打胎,那也是一大笔钱啊,咱家本来就穷,你可得懂事dian儿。”
清huan不说话。
“我跟你爹都商量好了,这正常人家没人肯要你的,就那老光棍愿意给咱家五千块钱,到时候你嫁过去就好好过日zi,听到没有?我教你的可都记住了,以后你弟弟少不了你帮衬的。”
清huan仍然没有说话,她知dao,之所以没有像村里人建议的那样把她给老李tou,是因为老李tou家里穷的叮当响,别说五千块钱,五百块钱都是个问题。
她是不是该gan到gao兴?一个破鞋,还能值五千块钱。可她嫁给老光棍之后又该怎么办呢?那个人花了这么多钱买了她,偏偏她是个破鞋,那男人能让她好过吗?还不是会跟爸一样,一个不gao兴,抄起什么用什么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然后,她就得跟妈一样拼命的生儿zi,生了她们这五个jie妹,还要继续生。如果记得没错,妈还打过几次胎,都是查chu来的女孩,让村西tou的陈大姑打的,因为便宜。
她要这样结束自己的一辈zi吗?
清huan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那老光棍就来了,看起来得有四十了,被她妈带来看她的时候koushui都险些要留xia来。在这个愚昧而封闭的小镇上,一个十二岁的女孩zi遭遇了那样悲惨的事qing,不会有人为她抱不平,也不会有人报警,所有人都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成为一起压垮这个女孩的刽zi手。
清huan是家里――不,是整个村zi里甚至整个镇上长得最好的女孩儿,惊人的漂亮,学习成绩又好,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是飞chu山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