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不走了,你就不欺负我了吗?”清问他,“就算我再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你也不会把我关起来?”
两个残缺的半圆,只有共享才是圆满,如果只想着掠夺与霸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结局。
就是像以前那样对我。”
清又钟朗的耳朵,“说话算话吗?”
她笑了笑,嘴上说可没有用,得得到才行。
“……那行吧。”钟朗人化的叹了气,“只要不说分手,随便你怎么样了。”
清:“……可是你看刚才那对男女朋友,人家就不是这样的。”只有你才会斤斤计较,好像谁喜的多一谁表达的明显一就会吃大亏。
“当然。”
钟朗是成年人,但是他的灵魂有一分是缺失的,他跟她一样,在某种方面,都是不够完整的人。钟朗会喜她,是不是也因为他觉到了彼此的共同在互相引呢?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瞪,她就着鼻带着哭腔指控他尔反尔本就是哄她,气得钟朗面的时候踢了墙好几脚,结果被清认为态度不够端正所以多加一小时,最可气的是她还把他关在放着的浴室里,自己却在外面着冷气吃冰镇果看电视!
钟朗考虑了两秒:“那得看是什么话吧。”
他仔细想想,让她爬到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不分手,一切好商量。他再也不想几十年抱着一白骨眠,日日夜夜折磨自己,烟酒毒|品都不能麻醉那种难受,想见她想的要疯掉,可白骨永远不会给他回应。
他就应该像是祖父教导的那样,不择手段,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
于是钟朗发现她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简直不把他放在里,明明没有来姨妈却不肯跟他同床,就因为他上沾了烟味要罚他面思过一晚上,开什么玩笑,她是活腻了吗?
清也想过自己说的话是□□,前世他们都错了,她那么喜他,却没有办法接受他不正常的一面,他也很喜她,却不知尊重和理解是什么,大概这就是阴差阳错,于是导致谁都不肯相让,一个咬紧了牙不肯屈服只想逃走,另一个为了挽留变得激偏执,也许她再宽容一,就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钟朗知自己要死的时候,让人将自己和白骨化为灰烬交织在一起,然后埋葬。可谁知一睁却回到了过去,他满心的快活,却在得知她宁愿放弃梦想也不肯再与自己相遇时变得阴暗无比。
一想反抗她就拿前辈的事来压他,然后理亏词穷心虚的钟朗只得一声不吭。
不就是红了么!不就是一电影拿了影后么!不就是邀约不断被称为最有天赋的女演员么!不就是、不就是仗着他听她话?!钟朗盯着桌上
他说不喜茸茸的动,她就养了只猫,后来更过分的带回来一条蠢狗;他晚上想抱着她睡她却嫌他黏人把他踢到地上;最可气的是他过生日的时候要她陪着结果她却私自接了一戏不在家!
“你要走,我才那样。”钟朗忘不掉他们决裂的那一夜,他捧着细心包扎的玫瑰花去找她,结果却被她赶了来,她什么伤人的话都说了,他脑一阵发黑,破罐破摔的想,既然你看穿了,那我也就不装了,我想怎样就怎样,我本没有必要装成一个好人,反正你也不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