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后狼狈的趴在床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动一,皇帝得不到回应,不愿与她纠缠,径自走了。而卫皇后神有些恍惚,她不是不想动,是早麻了。可她不能这样被人看到,也不想叫人来伺候,只撑着起,先放了床幔,而后扬声唤人来,将还未苏醒的花枝带去,召太医来看。
“娘娘能看开是最好不过的了。”花枝说,“只是娘娘,您这样的话,陛……”
“祖宗留来的规矩,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陛都要到臣妾这里来。”
花枝醒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被撞到的额角会不会毁容,而是跑殿去看皇后,她心里发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再也挽回不来。
“本得不到陛的,那便要得到他全的恨。”她就是要他的中钉肉中刺,让他寝难安,让他快活也好难过也好,都摆脱不了她带给他的阴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洗净了自己,才离开池。
她疼得把红唇咬破,铁锈味溢满腔,她想大哭,想大叫,想把上的男人掀去。着这样亲密的事,卫皇后却觉得痛彻心扉。她的冷漠不过是伪装自己的面,因为在这深之中,不会有人如父亲兄长般心疼怜惜她,她到了这里,不得人,便要靠自己活去,为卫家活去,也让卫家长盛不衰。
有些事,即便是她也没有资格问的。卫皇后知花枝想问什么,她的手停留在书页上,却半天没有翻动,对花枝说:“本要一个孩。”
于是他更想要羞辱她,没有人能让九五至尊难堪,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小女。皇帝把卫皇后翻了个,低声在她耳边说:“看见你的面容,真是令朕作呕。”
所以她需要一个孩,这样的事还要发生很多次,直到她有了孩为止。到那个时候,她定然会真正的死心了。
她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最心的人,可是对方不屑一顾,既然如此,这便是她最锐利的武,她要孩,一定要。
皇帝站住脚步,没有回。
然后卫皇后自己爬了起来,去到早冷了的池中,将自己浸去。
“婢无碍,娘娘,您……”
过了几秒,皇帝嘲的声音传来:“怎么,尝过男人的滋味,皇后开始罢不能了么?”
卫皇后躺在床上休息,手里拿着本书,花枝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松了气,却又听到卫皇后说:“花枝你来了,可好些了?”
艳滴的红唇,却被卫皇后躲开,她没有说话,但皇帝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们彼此都厌恶彼此的污秽,说不谁尚谁卑鄙。
皇帝极厌恶她,完了也没有片刻温存,起离去。卫皇后张开嘴,被咬破的唇上鲜血早已涸,可她仍旧不肯在皇帝面前认输求饶。无论他为了折磨她多么的凶狠用力,也一声不吭。
“陛。”
“娘娘……”
“陛此时基不稳,势必不会让程醉醉有孕,他又不肯碰别人,花枝,这是本的机会。”卫皇后冷酷地说,她不是在诉说一个甜蜜的故事,而是在谋划自己的人生。她要安全,不仅是自己的,还有卫家的。然而一旦程醉醉先她一步诞皇,那么陛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卫家开刀。“从前是本糊涂,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