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年纪小,可是肺活量大,说话中气十足,焦糖被他的话给说懵了,也忘了去捂手机听筒。
“的表有恶心啊。”
她一抬眸,发现魏蒙正站在她面前,手上拿着一包纸巾。
焦糖拿着手机快步走去:“没有,几个阿姨在那聊最近开播的电视剧。”
焦糖声调侃:“你不怕别人说你不敬业吗。”
·
焦糖有些疑惑:“什么事这么重要?”
他拿着纸巾在她面前挥了挥:“我去上厕所啊。”
徐燃轻哦一声,语气却带着明显的质疑:“原来是夸我长的帅啊,我还以为他让你换个男朋友呢。”
中邪两个字现的频率很。
他轻声笑笑:“有什么好怕的,公司都是我的。”
在这样的对比之,他的声音被显的格外低柔。
焦糖了他的脸:“那个哥哥待会来了你好自己的
难怪。
他让司机把车钥匙给他。
焦糖在他上薅了一把:“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快去。”
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上去,副驾驶上放着一捧玫瑰花,九十九朵,他怕等到了医院就不新鲜了,特意让花店掐着送过来的。
声音有些嘈杂。
都没有父母陪同在边。
“那还不快去。”
魏蒙听话的往走廊尽的洗手间走,走了两步又停,问她:“是在给那天那个娘炮哥哥打电话吧?”
他应该在开车,耳边传来微风拂过的声音,夹杂着不时响起的车鸣声。
“见你啊。”
焦糖倚在墙上,笑的一脸羞。
他拨通焦糖的号码,上蓝牙耳机,响了好久那边才接通。
她匆匆挂完电话,魏蒙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睛看着她。
徐燃去见了客,合同敲定以后,他看了时间,离焦糖班还有段时间。
焦糖还来不及反驳,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声,虽说是笑着的,可莫名让焦糖到一低气压。
“他说你长的很帅。”
微顿片刻,他的视线移向了副驾驶上的玫瑰花上,神柔了去:“更何况,今天还有比工作更加重要的事。”
“什么娘炮哥哥?”
“我翘班了。”
他沉默了一会:“谁中邪了?”
“他刚刚说什么了?”
“不过你给我打电话嘛。”她抬手看了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才四耶,你们公司今天这么早班吗?”
不时有女人聊天的声音传来,徐燃听的不是很清楚。
徐燃握着方向盘的手略微收紧。
重是不是抓的有不太对啊,她还以为他是气魏蒙说他娘炮。
这人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听到了还非得再问一遍。
焦糖笑两声:“你到了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现在突然有忙。”
……
“那天那个怕苦要吃糖的娘炮哥哥啊。”他一脸嫌弃,语重心长的劝焦糖,“,我劝你亮睛换个男朋友吧,那种怕苦的男人怎么才能给你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