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时觉得被无形中敲了一闷棍。
万世琨怒极反笑了,顺着她,“阿若最近才是真忙,时常见首不见尾的。”
男人咬牙切齿重重说了声不够。
白若压抑了多天的绪,终于在此时此刻崩溃,她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正是因为弟弟车祸重伤这件事,最近这些天,白若跑清河医院勤快了起来,而且时常接到乔莅的电话,二人一说话就是半个小时起,有时候甚至是半夜三更。
她从前鲜少亲自这些事。
“你不是不喜吃汤汤的吗?”白若回答得自然无比。
再者,男人的儒雅风,成熟魅力,白若皆已免疫。这两样东西,她死去的丈夫从来不缺――白若领教够了。
万世琨自后圈住她,将人抵在橱柜上,凑近她颈项轻咬了一。
白若搅勺的手停顿了一,嗫嚅着说,“是乔医生,上次我送汤去医院,他说这个鸽汤还好喝的。”于是她就顺手准备一带给他。
白若不吭声,是又想起了弟弟。
“你希望我立刻走?”男人神中明确写着‘你敢一试试看’几个大字。
他手捧着她的脸,与她额相抵,低哑的声音说,“阿若,你看着我。”
万世琨箍着她的手一紧,语气还是若无其事,“可是阿若都没有给我过鸽汤。”
“过来。”他。
白若立刻又往汤锅里加了,边喃喃:“那这应该够了,这都够四五个人的量了。”
“我以为你很忙的。”白若回应说。
白若看着那双深邃到能人魂魄般的睛,在男人的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白若依言走过去,万世琨伸手一拉,将她拉坐在他的怀里。
万世琨拿她没办法。
“我这辈没过真正意义上的坏事,只除了一件:我害死了他,我真的害死了他,我亲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中带着遗憾……我会有报应的,我那时候就知,我会
白若闻言浑一僵,瞬间就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
万世琨细细密密亲吻着白若的面颊,对她说,“这些糟糕的事都跟你无关,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上揽,别跟自己过不去。”
乔莅又跟她说了会儿话,让她不用担心,放心把弟弟的事交给他,他会替她安排好,还让她今天先回去休息,等白忍检查结果来了,他立刻通知她。
厨房,白若拴着围裙,秀发挽起在脑后,正在小心翼翼守着火熬汤。
“可你昨天才跟我在电话里说,阿忍要大手术,手术前两天不能再。”
万世琨周末照例过来星月湾探望白若的时候,发现了端倪。
万世琨黑沉着脸了厨房,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再说过话。
“你还没走?”
等到白若忙完厨房的事,来的时候,看到他还在沙发上坐着,有些吃惊。
万世琨对白若说,“阿若,我知你在想什么,但是不关你的事,真的都不关你的事。”
“阿若什么时候也学会洗手作羹汤了?”男人轻哼着说。
白若听话地离开。
白若似乎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那要不我给你留一碗?一碗够吗?”
“就、随便一。”白若侧着闪躲他的唇,没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