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咬了咬唇,别扭地说,“……是他胁迫我来的。”
半晌,他突然觉得车气似乎是太足了,有些燥得慌,再加上烟瘾上来,憋得难受,找不到发。
因为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个男人不会真的伤害她。
万世琨不置可否,只是就这样近距离睨着她,双眸幽深似寒潭。
男人轻哼一声,一把将她扯回被里,在她上蹭来蹭去,期间电话响了无数次都浑然未觉,两个手机都被他扔到了床。
应该是大约在晨间运动行到尾声的时候,房间线电话传来家陈伯的声音。
耳畔传来男人微的呼。
这女人太知怎么撩-拨他了。
“万总,白小,城东分局来了两位警官,在会客厅已经等了好久了……”
万世琨一脸恍然,“这样啊,原来是’胁迫’你的人怕你冷,主动将自己的衣服给了你。”
“去他的工作。”
他着重调了“胁迫”和“主动”两个互相矛盾的词,深邃的瞳孔中渐染上怒意。
她主动倾靠过去,两手圈住了男人的腰,好小声说了一句,“别说这些了行不行?哥哥,我脚疼。”
她那一个又又嗲的“嗯”字,瞬间燃了他的火苗,若非车上另有他人,万世琨恨不得立刻扯掉她上碍事的巾,将她重重压在车座上。
白若直觉男人此刻微眯起的神有些危险,立刻反驳,“我没有要穿,是他自己给我的。”
白若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但这种害怕又不像是刚才面对宋齐那样。
也许氛围所致,当天晚上两人睡觉的时候,万世琨似乎已经将今天这件事翻篇了,半个字没有提起,只是在她上动作的时候,较之平常,更重更深。
他有些气恼,低,重重咬在她的唇上,“不准再跟宋家的人有来往。”
她多少年没有叫过他“哥哥”。
结果,就在会议室
白若提醒,“你上午有工作。”
白若嘤咛一声,小着气回应,“嗯……好。”
掉手帕。
“哦?”
陈伯放电话,一脸僵地转过来,对坐等的两位警察,“两位警官,白小昨天了意外,受了大惊吓,恐怕绪有些不好,万总正在安她不开,二位看是不是……改日再来?”
乱糟糟的大床上,一双白纤细手臂从被里伸,白若略微动了动,整个人酸得快要散架似的。
他话风一收,赶紧懂事地将电话挂断。
哥哥,我脚疼。
万世琨神一颤,心猫抓一样,得冒泡。
她顿了一,用手臂轻推了推他,万世琨没有睁开睛,只是将她的手拽回了被里,富有磁的嗓音慵懒,“……陪我再睡会儿。”
陈伯话还没说完,隐约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一声脏话,紧接着伴随几声意味不明的细碎声音。
白若那天晚上,叫“哥哥”两个字把嗓都叫哑了。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房间。
两位警官对视一,心知这也许是推托之辞,但是到底也没有揭穿,又等了十分钟没等到人之后,便打算离开。
他于是使劲松了松领,貌似不经意,“倒是稀奇,既然是胁迫,那你之前无比自然地穿着人家的衣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