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没合,期间数次哭晕过去――生活对于这个才二十几岁的姑娘来说,真的是太苦了。
“这两个月,你就好好安分守己地在国待着,料理爸爸的后事,然后跟吴伯伯一起熟悉集团业务。”
宋斯用手虚扶了扶镜,沉默不语。
宋斯未声。
宋斯不再说话,因为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推断臆测而已,拿不证据,更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在跟弟弟分开的时候,他百般提醒,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招惹那个女人。
宋家老大几不可见地叹了一气,表复杂:“若这一切真的都是她主导,万世琨那种六亲不认的混渣滓,还有咱们在商场上厮杀数十年的父亲,他们什么样的对手没遇到过,如果真的都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那你我,也未必动摇得了她――”
“可是我……”
她心中不禁心想:当初宋老爷还在的时候,小夫人是何等的风光备受。
“齐,不许胡说。”宋斯皱了一眉,警告地看弟弟一。
吴阿姨端了参汤来,见状止不住心疼与叹息。
“不怎么样,我还真希望她是无辜的。”
宋齐却好像幸灾乐祸似的,:“呵,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就算咱们不收拾那个蹄,万世琨也断然不会饶过这个背后他刀的女人。”
“哼,老会怕她?”
她此刻卸了素衣,换了件风格略显保守的白睡裙,发被得半,抱着膝盖坐在床。
齐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中稍有忌惮,随问:“算算时间,那人也该来了吧?”
这已经是她的丈夫事的第三天了。
他又说,“爸爸死之前的三天,都是跟她在一起,没有一人近得了,我就不信你没怀疑过她。”
“齐,”宋斯叫住弟弟,提醒,“你万事小心,没有必胜的把握,别轻易招惹她。”
“住。”
白若的神忧郁而茫然,眶中的红血丝始终没有退去。
齐阴狠:“我已经报了案,不怎么样,我不能让爸爸死得不明不白,让凶手逍遥快活。”
“你忘了那个男人的场了?”
“可是他们八杆打不着呀。”齐抓脑袋,“而且在父亲事之前,白若恐怕都不知阳律师的存在,他们也互相都不认识。”
也已经是她得知噩耗昏倒后醒来的第二天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白若一个人。
“是啊。”宋斯叹了一气。
宋齐说:“爸爸死得蹊跷,又恰巧在死前还专门立了遗嘱,大半个家业都给了她,天底会有这么好的事?”
敢谋杀亲夫。”
“你怀疑……”
齐知哥哥也必定是心有疑虑,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指证那个女人,他心中咬牙切齿,转去。
……
兄弟俩都没再说话。
宋齐愤愤地住了,兄弟俩不而散。
宋齐哼了一声。
“白若跟阳光,有勾结。”
“而且如今,阳光律师事务所都在她的阵营,那个姓阳的律师更是对她维护,表面上说是受了老爷遗命,可是爸爸人都不在了,你见过为了死人得罪活人的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