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吱呀一声门开,玉来了,看到窗大敞,林琅却只披了件袍。“林琅,天冷,你这么开着窗,着凉了怎么办?”她一边说一边急急走来。
“名字太重要,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好的,又不能随便取一个先用着。”
玉的话把林琅逗笑了,但怕吵到孩,只好捂住嘴憋着笑。等她笑完了,也跟着玉说:“颜沉这次没要看孩,我倒想拉他看一看,问起个什么名字,结果他一就跑了。我在后面追着喊了声是个女儿,不知他听到没有。”
玉这话说得有些重,女婴又动起来,还微微起眉。可是一等周围没了声音,就又淌着睡了过去。
林琅脸稍稍一白,随后宽地说:“说不定他是急着往郢都来呢?今天我再想办法问问楚王夫人,她肯定有颜沉的消息。”
这时,怀里的小宝贝动了一,蝶翅般的长睫颤抖起来。林琅和玉以为把她吵醒了,都闭上嘴紧张盯着,但小婴儿打了个嗝后又睡着了。
玉又是一喜,跪坐在林琅旁边,从她手中接过女婴,把襁褓的领松开了一。
玉摇:“没用的,少主肯定让你取。”
这个孩就是林琅和颜沉的女儿,前几日满了月,愈发长得灵可,粉雕玉琢。林琅溺地看着熟睡的她,轻柔说:“母亲昨夜梦到你父亲了。你父亲说,他上就会来接我们回家。”
“姑娘家还是聪明好,太傻了容易让人欺负。”林琅又担心起来。
“上次你梦见少主还是在生女儿之前。一个月了,终于又梦到一次。快跟我说说梦到少主什么了?”
玉蹙起眉沉思了一,猜测:“上次少主一都没着急,还陪你坐了好久。这次他来去匆匆,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把他绊住了?”
“她当然有,就是不肯告诉你。”玉摇叹息。
“少主真是的,在梦里急什么,多说两句话怎么了?上次也是,说来看孩的,结果来早一天,孩本没看到。”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玉小声问,睛看着女婴粉嘟嘟的小脸,登时喜上眉梢。
“终于梦到少主啦。”
林琅把毯扯到裹好,刚要开,窗外忽然一阵晨风。晨风真有些凉飕飕的,林琅担心凉了孩,直起把窗关上半扇。
玉抱着孩小心翼翼站起来,勾往窗外一看,清晨的暮霭已经散尽,庭中花木像新描了一遍,鲜明
“还是等颜沉来取吧。”林琅脸红了红。
“玉。”林琅轻轻责备一声。玉这才发现她抱着孩,立刻捂住嘴,轻手轻脚走到榻前,取来一条厚毯给她披上。
“我梦见颜沉了,醒来后就不想睡了。”
“我劝你快想,楚王夫人问过好多次了,巴不得由她给我家小小少主取名字。我跟你说,孩名字还得父母取,要别人取就是乱来!”
“没梦到多少。”她坐回去,垂看着自己酣睡的女儿,又不禁微笑起来。“他匆匆闯来,说上就能接我们回去,说完就走,拉都拉不住。”
玉横了她一,“少主那叫大智若愚。――对了,名字你想好了吗?”
玉松了气,很轻很轻地说:“我觉这孩的跟少主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