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会让人兴,可你的关心让我很生气!”
“玉,颜沉等洗澡不会被人发现吗?”林琅想用冰凉舒服的井洗脸,但被玉决地推到桶前。
“哎呀,少主你就别说了,快吃早饭吧。”玉对那二人招招手,转对寄生说:“你去院外面看着,别让人来了。”
颜沉哈哈笑声,指着寄生说:“我就说你没长个吧,你还不信。”
吃过早膳,玉已经把家仆都打发去事,所以颜沉趁这段工夫先去了澡房。
在赶来宛城的路上,他听说楚王已经从圻地返程,所以不用几天熊悦就回来了。到那时他要和熊悦好好谈谈,看能否摒弃前嫌,一起把这件大事罢。
“我们一起洗就不会被人发现了。”颜沉微笑地看向林琅。
玉:“我说寄生是新招的小厮,他们就信了。但是少主你一定不能让人瞧见啊。”
颜沉扫了一桌上的菜,顿时勾了起来。想起从巩城到楚地的路途,吃好睡好的日不过几天,大多时候都是风餐宿。等楚国地界后,打听到熊悦留在宛城,更是片刻不耽误地往这儿赶,已经落掉好几顿饭了。
“少主,林琅有孕在,惹她不兴的话还是少说吧。”玉劝。
玉从颜沉手里夺过林琅,扶着她慢慢走向案。林琅看到跟在后面来的寄生,也是又惊又喜,听到他的话后,坏心地说:“寄生,好久没见你还是没有长呀。”
想早和林琅双宿双/飞,就要早把姬迟引大梁,在战场将其杀死。林琅就是这样打算的,所以才投靠了楚公熊悦。
“一定,一定。”颜沉拉住林琅的手保证。“可是一起洗澡,对夫妻来说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们先把脸,手洗洗,嘴漱漱。”玉有些嫌弃地看着面大汗的林琅和颜沉。
林琅登时羞恼:“连孕妇都不放过,鬼。”
颜沉也走到案边,对寄生说:“你怎么来了,不怕被别人瞧见不是这家人吗?”
羞涩地又靠在他的肩上。如今已是八月旬,天底半暑气不减,二人的早就被汗打湿,但依偎在一起一都不想分开。
颜沉立刻了歉。林琅却仍不愿意,说:“就算我没有孕,也不能惹我不兴。”
“我知的。”
“这哪里叫欺负,这是关心。”林琅说。
泡温度恰好的中,颜沉慢慢放松来,一想到终于和林琅共同个屋檐之,心又躁动起来。可是欣喜之余伤倍增,因为这个屋檐是别人的。
寄生把两只桶往地上一搁,生气:“少主,你孤零零的日可是我陪你过来的。怎一见到这负心女人,就跟她一起欺负我来了!”
颜沉深深叹了气,对林琅抛弃自己选择熊悦到很生气很无奈。但他明白对林琅来说,这是最好的,甚至是唯一可行的报仇办法。
玉抬着一张放满的漆盘来,看到二人这样,不禁抱怨:“抱那么紧不吗?吃完都给我洗澡去。”
寄生跟在后面,一手提一桶,匆匆忙忙屋,抬就去看林琅。久别重逢的喜悦在眉间绽放,可他上冷脸来,斜睨着林琅说:“少主,不能简简单单就放过这个负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