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看了那家伙的信再决定也不迟。”中也压低帽檐,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无法看到他此刻表如何。
一张折痕累累,一张意外得很平整。
除了“曾经的搭档”这一关系是中也唯一认可的,其他的诸如朋友知己之类的名号中也是打死不会愿意和太宰扯上半的,但不知为何,在受到太宰的执着之后,他还是萌生了有违自己本心的那种不得了的想法――至少别再让那家伙再度折磨卡兹时的那种恐怖表了。
“说起来,今天早上就看到太宰先生一个人在折纸呢,也不知在折什么。”中岛凑过去,有些好奇,“这纸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多字,咦――这真的是句吗?”
大概这只是对曾经的那段“同事之”的怜悯吧。
太宰带着何种心理去的那些事,中也不知也不想知,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家伙快要发疯的样了。
“这信是我写的。”千代淡淡。
说起来,起初他也以为太宰不过是玩玩罢了,再不济也只是三分度罢了,却没想到他算是低估了太宰对千代的在乎程度了。那段时间太宰通过何种非人的手段拷问卡兹的过程他算是唯一的“见证者”了,若不是亲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太宰会为了谁到这种程度。
看着那张折痕很深的纸,千代愣了好一会。
“现在我们彭格列还在扩大招工的范围,薪资待遇方面好说,你有没有兴――”千代见了中也,依旧不屈不挠。
打开信封,里有两张信纸。
将目光从中也上回,千代再看向其他人,阖摇了摇,似是无奈,又叹了气。
而这时千代不着痕迹地把那张信纸收到信封里去,再面不改地把另外一张平整的纸摊开,又,“这才是太宰写的。”
此言一,众人皆为之一惊。
中也自嘲地想着。
“真是的,这种烂俗又没营养的到底是谁想来折磨人的!”这时,乱步在一边环鄙夷。
着许久没见的中也,难得勾唇一笑,“好久不见了。”
那张平整的白纸上只画了一只兔,然后写了个“44”的字样。
“没有兴趣,在这方面也差不多可以给我适可而止了啊笨!”中也秒炸,千代这就是让他不,他更加怀疑起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这家伙好了?明明和太宰一样都让他……
“我知太宰在哪里了。”
他伸手袋中,挑眉看着千代,又:“所以你是打算一直待在意大利?不回来了?”
所有人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懵。
当然,这也是中也放对千代的原因之一。
“看样这次的送行会成了挽留会了。”千代说着,便将那封信取了来。
他和太宰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谁像千代那样真正走那家伙心里去。
“啊,确实。”中也还是那副拽拽的样,不过比起之前还是缓和了不少。
想到太宰,中也那双湛蓝的眸暗了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宇野小?”中岛很好奇,“太宰先生写这封信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呀?”
那纸的背面和正面都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字,而字与字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任何关联,可以说字不成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