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反应,太宰又:“还是说要粑粑跟你讲讲雨后小故事……啊不,是睡前小故事呢?”
千代梦了,准确来说一向浅眠少梦的她又被那个久违而又奇怪的梦纠缠上了。
千代那刚睡没多久,外就起了暴雨,脱夏秋的雨和雷带着几分警醒和蛮横,在屋外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抱歉,要现在的你去思考这个似乎有太人所难了呢。”展一个歉意的笑,太宰了千代的脑袋,从床上起,又,“不过我知啊,现在的你最需要的就是乖乖上床睡觉哦!”
而太宰见她又傲了,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只得笑着望着她那倔的背影,再了声晚安便门去了。
“是你自己说的要照自己喜的方式生活,那么去尝试新的生活方式不是也有趣的吗?说不定还真的能让你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披发不方便行动。”许久她才憋了这么一句。
今天的千代和往日不太一样,太宰看得来。
“好了哦,发。”太宰放风机,看着披发的她,满意地笑着,“虽然把发梳起来的样也很好看,但我更喜小千代把发放来的样呢。”
说来也讽刺,明明不由己,却要一直假装自己活得坦。
千代不语,事实上这个问题她本没法回答。太宰说的这番话她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碍于自己的生活受限于外祖母,她就算是想去思考也没有多余的力。
但她是很清楚的,现阶段她的生活她肯定是不满意的。
梦里,她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场景――只有一盏时不时扑闪着的诡谲惨橘老式灯的昏暗房间,郁到令人作呕血腥味,天花板上吊着一个已经死去的瘦弱男人,那男人惨白而又僵的肌肤上有着密密麻麻、血迹早已涸了的伤,因着灯光的关系,那男人的影在屋摇曳着。
千代确实很特别,既坦率又傲,并且傲的成分在幼年版本的千代上更加容易被发现。可以说表面刷那个看起来的那个向来敢说直说的她也不是和所有直一样都藏不住秘密,相反她心思意外得细腻也很,正是因为和才会傲,她的心事儿可多着呢。
“还有,你确定你现在的生活就是你喜的吗?”太宰又。
“无聊,我才不要听你废话!”千代瞪了他一,爬上床蒙上被不再理他。
若是不杀死那个男人的话,她也得死在这里。
再怎么说毕竟也是个小孩,心思比起承认来说要更好懂了。
外祖母以这样
“那就不行动嘛,偶尔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打扮自己也好的呀,和其他女孩一起去逛街、和喜的男孩约会,这样的平凡生活也是能够尝试看看的哦。”语气轻松,太宰看上去心很不错。
阴影打在年幼的千代的那张瘦得凹陷去的苍白小脸上,她拿着一把染满了血的匕首,浑上散发着暴戾而又阴森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太宰门后没多久,千代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折腾到半夜才勉睡了过去。
闻言,千代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眸光闪了闪。
“很有女人味哦,虽然现在还算不上。”太宰在千代的大床上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