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褚颂有模有样的长叹一气,“你嫂嫌弃我,把我一人丢,自个儿玩儿去了,回家也是自己,太凄惨了。”
“你那什么神儿啊?老好着呢!”褚颂瞅了一手表,还有二十五分钟。他一直不知乔悠悠准备说什么,她求他办的事儿妥当了,却没让他知要嘛,胃早被吊了起来。乔悠悠同志,夫君甚是期待啊,你可别掉链。
“哎哎哎,有事儿说事儿,大半天了一只瞄我吗?”
“没事儿还不准我笑啊?”
“哦,开了几天,大家嫌烦,就给关了,说来俱乐是放松的,不是自的。”
“中队长呸,”赵柯赶紧自一脸,改喊:“副团长,今儿有什么好事儿吗?走哪儿都带着笑。”
“你他妈见过老鼠笑吗?装犊!”褚颂笑骂他。他今天是开心,老婆上就要山了,待会儿得引起多大轰动啊?他得多有面?啊,哈哈哈哈,想想就忍不住的想笑。
褚颂对赵柯了个请的手势,赵柯作为属,还是要礼让了一,可是褚颂很持,赵柯也就不再扭,先开就有优势,说不定他也一杆收呢!
“什么广播?”
“开吧!”
褚颂没理他,还是吩咐小战士说:“全开,声音给我开最大。”
赵柯开始摩拳掌的准备,他可是趁着褚颂勤加苦练,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褚颂给比去。可是他哪儿知,褚颂从小玩这个,小时候大院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摆了几个球案,他们几个小每天围着玩,不够就踩着凳,玩了二十年的台球,哪是他们一朝一夕就能比上的?
杨文放杯,往褚颂边挪了挪,“您今天怎么不回家?往常这时候您可是回家抱老婆了,难不成,嫂把你扫地门了?”
几个人说了会儿话,觉得没意思,张罗着大家去打桌球。褚颂被誉为空军一师的台球第一人,从来都是一杆收,绝不手,也从不给领导面,就连师长亲自上阵,他也丝毫不留面。
回家,跟着大家到俱乐。赵柯几个人不时的交接耳,嘀嘀咕咕说话,睛还不时的偷瞄着褚颂。
第一杆,球被撞散,红球先袋。之后一路顺风顺,他也越来越有自信,每个球都的毫不犹豫,而白球也总能找个好位置。褚颂边看边,果然步了不少。
褚颂摊摊手,一副菜你很随意的样。
同团战友以一种非常同的神看着褚颂,“副团,您今天没事儿吧?”
褚颂挥手喊来一个俱乐的小战士,“你们这儿广播开了吗?”
“那倒也不是,关键你乐得样,跟偷了粮的老鼠似的。”
“什么什么广播,当然是师里的。”
“咳。”褚颂差儿没忍住笑声,赶紧变了声音咳一声,生的要死。
“开了开了,没准儿能听见什么惊喜呢。”
“嗨,咱们这广播,能有什么惊喜,连惊都没有,一片太平和|谐,不和|谐的都和我们无关。”赵柯摆着打火机,翘着二郎说。
赵柯说:“副团,来一局?”
这句话几乎要引起整间休息厅在座人士的不满,他这个有老婆陪着的人怎么能理解他们这些只能通过媳妇照片来化解相思之苦的心?连神都看不去了,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