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发觉他们了,并且将自己隐匿了起来。
淇钰轻轻拍了拍荆秋然的肩,低声:“有一个人。”
荆秋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微阖起双目,不一瞬,便睁开睛来,转看向后,:“在那里。”
一路上杳无人踪,连鸟都不见一只,荆秋然语带调侃地说着。
片刻后,丝丝灵气便逸散了来,整条灵脉就恍若活了一般,空气中那死一般的静寂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的生气。
荆秋然似乎没有丝毫疲累的觉,他的脚步不停,一路朝着北方而去,越是往北,雪便得越大,从上空往看去,整片大地都覆盖在皑皑的冰雪之,仿若陷了一场漫长的冬眠。
他说着,取一枚白的长签来,指尖在长签上轻轻勾动,便勾一朵雪蓝的光芒来,那光芒只有米粒大小,眨便暴涨为拳一般大,然后迅速钻地,消失不见了。
而更加令他在意的是,那边传来的能量波动是他所熟悉的,他一定见过那个人。
淇钰趴在荆秋然的背上,受着那渐渐远去的能量波动,纷乱的雪花落在荆秋然的发间和肩上,淇钰随意伸手拂去,然后微微侧着,看向远的郾城,在昏暗的天中已然化为了一重的阴影,被淹没在阴霾的天边。
淇钰的双目紧紧盯着那一微弱的光,在右侧方渐渐消失,几乎就在一息之间,那一能量波动也觉不到了,空气中唯有一片死寂,就仿佛刚刚的那一瞬间,只是淇钰的错觉一般。
“等一等。”淇钰轻轻叫了声。
淇钰几乎可以这么肯定,来人的手段确实明,在那能量波动消失后,无论淇钰再如何搜寻,也无法找到一蛛丝迹,那个人似乎已经凭空消失了。
若是放在以前,淇钰或许会有些苦恼,但是如今,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白如松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段,不由便有些惊诧,回过来,却见荆秋然已带着那少年去远了,遂冲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诚恳拱手谢:“多谢友,友恩德,在没齿难忘。”
力。”
清朗的青年声音带笑,从远传来:“城主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就此别过。”
就在这时,淇钰忽然觉到前方传来微弱的能量波动,他立刻抬起望去,只见一光划过昏暗的天空,那一光极其轻微弱小,倘若不是淇钰与普通人类不同,只怕也注意不到。
自从他们踏郾城之后,空气中那些活跃的能量分再一次归于平静,就仿佛所有的能量都消失在这一场无边无际的大雪中了一般。
他话音未落,脚步伐一转,便直奔着那方冲了过去,还未及近前,便见一人影显,仓皇逃开,可即便是他使用了飞行法,其速度又怎能与荆秋然相提并论,短短几息之间,便已被追上了。
白如松面凝重地皱着眉,他的神识立刻追随着那一雪蓝的光芒,往地钻去,势如闪电一般,去向正是灵脉所在的地方,眨间,那光芒与原本灵气枯竭的灵脉相撞,爆发一阵刺的光,整座郾城都微微震动起来。
他的声音夹杂在呼呼风声中,不甚明显,但是荆秋然仍旧察觉到了,微微放慢速度,侧问:“怎么了阿钰?”
或许不仅仅只是郾城现了这种灵气消散的况,淇钰心想。
荆秋然笑地开:“别跑啦,再跑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