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七蹙眉，陈伯衍便继续解释：“没有任何一种天赐的大，是不需要付代价的。大无，它赠与你大的力量，必定会把你变成与它一样的存在。也只有这样，力量才会更纯粹。对于陈家和他背负的使命来说，我作为一柄力量大的剑，比作为一个人，更有用。”

孟七七的心有些乱，既生无限意，又觉得这事儿实在是……老天爷像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它欺骗了他，让他以为自己总在孤单行走的路上，可事实证明，无论是在每次元力对冲时保护他的，还是在关键时刻救

，大地着气。

缓了气，孟七七问：“无妄说，我是它的一分，是什么意思？”

所以救了我的人，还是你吗？

“你还记得吗？我刚到剑阁就碰到了你，即便这几年中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可影响却始终存在。我放不你拒绝收我为徒的事，不我有没有忘记你，你始终在我心里。大对我的转变，就永远无法彻底完成。”

“大没有料到的一就是――剑觉醒之时，你就在我边。尽我昏迷着，但剑觉醒时爆发的力量还是遵从我的本心，分了一小分你的。所以你我的神识度契合，力量同一源，这或许就是无妄想表达的意思。”陈伯衍。

孟七七从不知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还有如此紧密的联系。他来回地踱着步，蹙眉深思：“那无妄说的我是它的一分，是指？”

陈伯衍站起来，轻轻抓住他的手，：“你看，我知你一定会生气。可是你难没想到吗，你已经把我拉回来了。”

陈伯衍的眸中泛一丝惊讶，他并没有听到两者的交。沉默片刻，他说：“或许就是字面意。”

陈伯衍望着他，说：“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远都不知。”

“我的剑觉醒得并不完全，阿秀。”陈伯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陈家每一个觉醒者，最后修的都是无。所以当时我的失忆、格的转变，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字面意思？”

孟七七蓦地站起来：“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

孟七七不认同这种说法，立刻就要驳斥，可陈伯衍拦住他：“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事实，在陈家历代的牺牲面前，几乎没有可辩驳的余地。我娘是有私心的，所以她把我送到剑阁最后的努力，但若我归去时仍走了前人的老路，那她也没有任何办法。但现在看来，她把我送到剑阁可能是这辈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你现在已经告诉我了！”孟七七觉得这事儿太荒唐了，什么无，难不成日后陈伯衍要再把他忘掉一次吗？！

孟七七蓦地停来，他想起周自横的话，喃喃：“老匹夫曾经说过，那天我受的伤真的很重，丹药本救不回来。如果不是我突然打通经脉获得了修行的资格，他用自的元力帮我运功疗伤，那我就、我就……”

“我觉……”孟七七微微蹙眉，他说不一个所以然来。明明神识共对他来说是好事，可他心中却忽然产生一种危机，好像他变得不是他自己了。

“因为……我？”孟七七问。

陈伯衍拥着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