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七七不理会他的科打诨,:“有话快说。”
不多时,陈伯衍推门来,打断了孟七七的伤怀。
“你很闲么?”孟七七反问。
鬼罗罗沉默,上打量了孟七七一,忽然问:“你现在究竟是什么修为?”
鲜活而生动。
孟七七神秘一笑,:“不如鬼先生猜猜看?”
鬼罗罗失笑:“护犊。”
“那又怎样?”孟七七反问,他笃定了鬼罗罗不会在神京与他动手。
“我大师侄就是这,不合你的意,你可以走啊。”孟七七。
还有师父。
“哦。”孟七七不痛不地应了一声。
“不忙不闲,刚刚好,杀个人的时间还是有的。”鬼罗罗。
孟七七这才有了兴致,:“让他来。”
想起师父,孟七七总是忍不住喟叹。师父死的时候他就在旁,可他什么也不能。人之死,有时本无法阻止,你只能睁睁看着,什么都不了。
陈伯衍:“昨夜黑街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大将军孙涵和颐和公主一大早都去觐见了。”
“我若不来,第三把火恐怕就要烧起来了。你看似不在局中,可这局里的人却与你有关。陈家堂、禁军,甚至是皇帝、赵海
鬼罗罗可还记得那天陈伯衍把他拦在门外的仇呢,故意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鬼罗罗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好奇,当初你不过是个连本命剑都没有的门外汉,资质奇差,又是怎么继承了周自横的衣钵。难不成是我之前看走了,你实际上是个不世的天才,短短七年时间便能突飞猛,抵得上别人修炼七十年?”
鬼罗罗试探不成,目光直视着孟七七,仿佛要探他的底。孟七七亦坦然对视,两人互不相让,气氛陡然凝滞。
但孟七七从不主动提及,也不大喜别人打听,秘密便始终是秘密。
陈伯衍依言行事,可等到鬼罗罗了房间,他却没有离开。鬼罗罗和孟七七却似心有灵犀,齐齐转看着他。
鬼罗罗笑:“为何不能是我自己来找你?”
陈伯衍不动如山,深淡漠,:“这不是鬼先生该过问的事。”
孟七七便:“说吧,你家那位公主殿让你来找我什么?”
“过奖,可我没叫你来吧。”孟七七半靠在椅上,好整以暇地问。
陈伯衍继续:“鬼罗罗来了,他要见你。”
“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我说我连第二层大境界都没有达到,你信不信?”孟七七似笑非笑地反问。
孟七七究竟是什么修为,其实就连陈伯衍也不曾看透。他为何能从一个无法凝聚本命剑的废柴摇一变成为孤山小师叔,他这七年是如何过来的,恐怕连沈青崖也知之甚少。
鬼罗罗耸肩,“不是你让我来的么?昨夜的两把火可烧得真旺,一夜之间十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不愧是孤山小师叔,利落得很。”
孟七七继续若无其事地装填着信封,问:“事发展得怎么样了?”
“啧……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么?”鬼罗罗挑眉。
末了,鬼罗罗伸手端过茶杯,散了满气势。
鬼罗罗:“你上次见我的时候,可还不是这样的。”
孟七七没好气地叩了叩桌面,“有事说事,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