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背着我了什么?
“铛!”屈平横剑挡了陈伯衍一击,猝不及防之,单膝跪碎了一片黑瓦。一楼的屋檐上,瞬多了一个,扑簌簌的碎瓦从中落,惊扰了无数行人。
那小剑却不拼,灵活地避开他的攻击,倏然消失,又倏然在他背后现。屈平心中一凛,立刻回刺去。
“你知他为什么知我腰上有痣吗?因为鬼罗罗从小脑被驴踢过,他就喜偷鸡摸狗、听人墙角的事儿。然后偏偏有个陈大公,在人家的地盘上,还不忘那等之事,老真是瞎了碰上你们这几个王八。”
若是从前的陈芳君,必压着孟七七再一次。不孟七七的话是真是假,罪名总要坐实了。
若孟七七的神可以杀人,陈伯衍大概已经死了一万遍。
可奇怪的是,屋的两人对此毫无反应。
孟七七:“……”
屈平忽然到一丝寒意,他本能地往侧扑去,一转――剑尖怼着他鼻了!
屈平没找到孟七七和沈青崖,便一路跟踪陈伯衍到了公主府,又从公主府跟到这儿。堂堂孤山剑阁小师叔、陈家的继承人,以及天姥山的大弟,竟然一起逛窑,这事实太有冲击力了。这要传去,多少人心碎多少人忧。
陈伯衍:“痣。”
陈伯衍:“……鬼罗罗。”
千钧一发之际,屈平动用法嗖一挪到了墙角后面,心扑通扑通狂。可他的人虽然及时逃掉了,留的元力波动必定不会逃过屋两人的睛,于是屈平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动手或跑路。
可失了忆的陈芳君,只能望孟兴叹,因为孟七七分明一幅你再碰我一手指,老剁了你喂狗的神。
屈平忽然记起来了,刚才那把小剑恰好是无妄的模样,是陈伯衍的本命剑!
外没有鬼罗罗,倒是有个屈平。
孟七七抄起枕就往陈伯衍上丢,他可忍不了了,谁忍谁是孙。
此时夜已深,天香楼却仍门庭若市。无数人闻声侧目,护
可这一次他回时,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陈伯衍。
电光火石之间,屈平剑。
屈平兀自沉浸在搞大事的喜悦中,完全没料到陈伯衍忽然开窗,他就在窗底呢,差没脚从屋瓦上去!
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可现在想起来已经毫无用,陈伯衍的剑已鞘,两人狭路相逢,过近的距离让他避无可避。
陈伯衍神微变,语气却还镇定,:“看看就知了。”
屈平觉得不对劲,寻思着上前一探究竟。于是他取面上,小心翼翼地靠近。
若鬼罗罗真的在外面听墙角,那这整件事就是他的一个套,耍着他们玩呢。思及此,陈伯衍快速走到窗边,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窗。
孟七七沉脸来,“说正事。”
可他殊不知,一把银的小剑已然悄无声息地现在他背后,剑尖直指背心。他一动,小剑也跟着动。
陈伯衍未料到事会有这样的发展,一时无言。事儿,是他的,可他完全想不起来,也憋屈。
孟七七端着小师叔的架,谁的面都不买,谁来咬谁。蓦地,他勾起嘴角,唇边又一丝坏笑,问:“你说鬼罗罗那厮现在会不会就在外面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