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后面,孟七七也撑不住了,趴在了桌上。他这酒量完全是被周自横训练来的,周自横是个把酒当成来喝的人,孟七七跟在他边近朱者赤,酒量自然而然就上来了。可今天碰上赵海平这么个海量,依然败阵来。
屋里还没有灯火,黑漆漆的,陈伯衍轻轻把孟七七放在床上,帮他脱了鞋袜和外衣、盖好被,便想去打。
劝君更尽一杯酒,劝君惜取少年时。
沈青崖看着是会照顾人的,至于旁边那个,冷冰冰的,不行。
沈青崖适时站起来扶起赵海平,:“赵伯伯,我扶您回房歇息吧。这段时间一直是芳君在照顾四郎,他们是同门师侄,没事的。”
酒味,似乎是香的。
四郎在什么呢?
今晚是回不去客栈了,所幸赵海平一早就让小童准备了铺盖。
旁边坐着的可不是个姑娘啊。
如同四郎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伤是喝酒不能治好的。
两人从天南聊到海北,聊到小童从最初的兴致到着打瞌睡,桌上的菜吃完了,还是沈青崖起袖去厨房炒了盘青菜来,怕他们光喝酒,太伤。
可他刚转,一只脚丫便勾住了他的大。
得,这也醉了。
酒气香,月撩人,赵海平拉着孟七七一碗又一碗地喝着,非要喝个尽兴不可。他今天兴,兴就得多喝,喝到后来,拍着孟七七的背与他称兄弟。
陈伯衍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放来,:“我去打。”
赵海平尚算清醒,看着喝趴了的孟七七哈哈大笑:“周四郎你也有今天!”
☆、染芳华
“啊?也对……”赵海平脑转不过弯,不疑有他。
赵海平愣愣地看着他俩,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衍与沈青崖,目光里一丝怀念与暗藏的希冀,喃喃:“你们也是三人,真是巧啊……我老了,可你们还年轻,记着赵伯伯的话,这大好年华,多喝几碗酒,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赵海平又瞧瞧孟七七、瞧瞧陈伯衍,蹙眉好一阵沉思,然后对沈青崖:“沈小兄弟,你来照顾我家四郎,把他扶回房间去……”
陈伯衍的心却得有些快,孟七七忽然扑到他上时,他整个人都是怔住的。觉到孟七七在往,他才后知后觉地把人揽住。
可是孟七七却在这时抬起来,醉醺醺地眯着看了看边的人,而后径直扑到了陈伯衍上。他的双手环住了陈伯衍的脖,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找着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不动了。
他整个人,都很。
只是浮生倥偬,许多人早已聚不到一块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呼之的真相!
回过神来时,沈青崖和赵海平都不在了。陈伯衍就着这个姿势如同抱小孩儿一般把孟七七抱起来,找到了唯一还没有亮起烛灯的客房。
孟七七脑袋晕乎乎的,无论听到什么话都像是和尚的念经声,可他还是本能地拉住了陈伯衍,整个人无赖一样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而后仰
他回眸,刚盖好的被可怜地缩在床上一角,而孟七七单手撑着侧躺在床上,睁着不甚清明的睛,很不明所以地问他:“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