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孟七七半眯起危险的神光,威压尽压向蒋斜,“你什么意思?你告诉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说罢,孟七七便转走,可蒋斜再次将其拦,“前辈且慢,您大人有大量或许不跟晚辈计较,可是我心里却过意不去,不如前辈喝了我手中这杯赔罪酒,好让我心里踏实些。”
蒋斜长了一张阴郁的脸,实在不适合笑脸迎人。嘴上说是来赔罪,可孟七七听了却只想打他。不过现在不是打人的好时机,孟七七略显不耐,:“我知了。”
孟七七没言语,他猜到蒋斜是有意拦他,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果然,蒋斜深怕他结坡驴,抢先说:“这位前辈有所不知,我派夜心长老于昨日失踪,这件事或许真是我错了,只怕孟小师叔不肯原谅……”
孟七七不得不停来,转过蹙眉看着他。
其余修士们则各有各的心思,担忧者有之,看闹者亦有之。只是最充当和事佬的天姥山和浮图寺诸人一个都没有上前说话,倒是有资历较大的散修站来说:“二位,现在本是宴饮之时,有什么事不如过了今晚再说?”
“呵。”孟七七轻笑,那斜飞鬓的眉似利剑,恰如他眸中锋芒,刹那间神光毕,“谁说我不与你计较?我孟秀看起来像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你在缠花楼狂言,问我落,挑衅我师侄,如今却想杯酒泯恩仇?谁给你的脸面,是你那缩着不肯来的夜心长老么?”
蒋斜怔住,“前辈……”
孟七七愈说,气势愈凌厉,言语如刀割向蒋斜,惹得楼上楼纷纷侧目。蒋斜哪领略过此等唇枪剑,似孤山剑阁这等名门大派最重脸面,怎么会有孟七七这种无赖!
孟七七也没料到蒋斜会直接把这事儿放到台面上来讲,不知究竟是他急中生智还是病急乱投医。但无论是哪一种,此时时间紧迫,孟七七不知萧潇那边究竟了什么事,必须速战速决。
“前辈何此言,我是真心想跟前辈赔罪,不领便罢,何必再言语羞辱!”蒋斜一一个前辈,错愕之余脸上满是愤懑。
“晚辈没有别的意思。”蒋斜全力抵抗着来自孟七七的威压,神还算自然。可随着孟七七一步踏前,那威压便有如实质般压上了他的双肩。
此言一,满座哗然。夜心失踪,这令人愕然不假,更令人惊讶的是蒋斜这话简直是把矛直接指向了孟七七啊。
孟七七却压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继续说:“若要赔罪,让夜心来。狮楼的酒是王家少主用来待客的,你在人家的地盘用人家的酒向我赔罪,我可担待不起。”
蒋斜大步来到他面前,挂着笑脸说:“晚辈是来向您赔罪的,那日在缠花楼,晚辈多有得罪,还望前辈莫怪。”
于是蒋斜略作思忖,拿起酒杯就往孟七七那里去。此时孟七七正离开,蒋斜怕拦不住他,老远就喊:“孟小师叔!留步!”
与此同时孟七七冷笑:“照你北斗门的逻辑,我周师叔失踪至今,是不是每一个与他约战之人都是害他的凶手?还是说如今的仙门已经是北斗门一家独大,你说谁有罪,
可师父似乎又与王常林达成了什么协定,令让他在关键时刻给孟七七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