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和林羽一起走了树林中,一路上表面看去毫无玄机,但是四都散落着一些指引的线索,有的方向标刻在树上,有的则通过树木的生长朝向指引着来者。
这里离南郊有一个时辰的路,两个人没有歇息,等到初阳照时便到了南郊的树林。
就在此时,一只灰的野兔从他的脚边飞快地过,他的视线跟随着其一起移动,最终停留在树旁的一块凸起。
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白的纸。
秦深依旧容颜淡漠,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一阵,然后将它放在火焰上烧尽,黑灰的灰烬掉落在桌上,被风一便落了一地。
务必使得赵阳同意,一起讨伐潭门宗。
等到秦深将纸放来,他才看清上面写着的字:
等到完全呈现来,秦深才放开了林羽。他沉默了一瞬,接着便:“我先去,你跟在我后。”
林羽看着那最后的标示,又四看了看,并未找到任何能够的地方。
那块凸起颤了颤,树却奇迹般地断裂开去,形成了一个极小极窄的,刚刚好容一人通过,而往延伸着的一个用藤蔓成的梯。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棵巨大的梧桐树,树冠围很大一片天地,几遮天。
整片林生得极茂密,树叶从空中压来,遮去了大半的光线,站在外面向里望都觉得有几分不安,胆小的人往往不敢一个人行路。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有敞亮,他们便动了。
林羽怔了怔,正发问,却见秦深已经伸手,将那张纸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燎烧了一瞬,火轻佻地从信纸边缘略过,看到墨的字迹显现来,林羽惊讶地张了张嘴。
洗漱之后,两个人便各自睡。
也许是今日经历了不少,一向睡眠很好的林羽在黑暗中辗转了一阵都还没有睡意。
是秦深。
林羽惊愕地说:“原来他们是这个目的!”
“哦,”林羽迟钝地眨了眨,“好。”
林羽走上前,蹲.,伸手碰了碰那块凸起,觉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动。就在他愣神的片刻,一力已经将他拉向后方。
那块凸起的颜同周围略有差异,泽更深,形状也不那么契合。
两个人依次顺着梯向爬,大约往了百米左右,气温已经极低,林羽的手都有些发僵,手心也被磨得充满了刺痛和灼烧。
以为自己要摔死在最低,极冷的空气刮过,林羽充血,
就在他迈向一个脚踏之时,一时手,脚也在瞬间踩空,他低促地惊叫一声,便飞快地坠了深渊之中。
他在房间里的暗光中打量着秦深放在床的剑,那把剑闪着清冷的银光,悄无声息地靠在那里,但是一旦使却可以要人命。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林羽也没再自讨没趣。他们虽然生在潭门宗,但不像武林正派那些弟对自己的宗门忠心耿耿。他们一旦完成使命之后就再与潭门宗无关,看到那张纸条上的字,除了心态上的起伏再没有别的绪。
他不由再次想起那两个人青玉派的弟,在武侠里看到偷袭之类也从未有过别的绪,可是当自己从现代来到这个世界里,却又忍不住想得更多。
等到夜半的时候,林羽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