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年轻人也不容易,当时给我留的印象就很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哎。”
郭开始装上了,“我看着像,他都离家走十年了,全家都在找他,请警察同志帮帮忙,他当时是因为什么况,被带到警察局的?”
“……”
老邱把自己的手机关上,说:“你别。”
郭说:“啊,是的是的,就是他,就是江名。那……”郭问到了,就不想再跟警察多说话了,说了句多谢警察同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心,没有纰漏,我都是你说的跟他讲的,份证号和名字也都是你给的那个。”
老邱来到走廊里,又掏自己手机,翻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
同事说:“怎么回事?你事先把人家份证号记在自己手机里了?”
老邱不耐烦地瞪他一,说:“告诉你别别的,活!”
“不用不用,应该的,你们这工作危险啊。咱们地方虽然不一样,说起来大家也都算得上是同事。”
“那好,就这样了,如
老邱说:“毒。”
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
郭吓了一条,因为他本的职业问题,一听到跟毒沾边的就特别,这还加上是从一个警察嘴里说来的,他再开时都有哆嗦了。
郭说:“那――那他当时的份证信息……能透一么?”
“我这是五台山派所,我是老邱啊。对对对,你之前还找过我的。”
“……”
郭听到了键盘打字的声音,过了大概五六分钟,老邱又开,报了一串份证号,然后说:“就是这个份证号,你看看是不是你哥吧,人叫江名。”
“……毒?”
老邱说:“对,当时他在火车上,毒瘾犯了,就去厕所毒,被抓住了。你看当场那几个,都是。怎么,你有什么问题么?”
“我是想确认一,确认一……”
“……”
老邱说:“你等等。”
“哎呦,还真被你给料中了!”老邱说,“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来,问之前那个人的况。”
“……”
同事一撇嘴,转过去接着活。
“喂?喂?哎,你好,是徐庆国么?”
老邱毫不犹豫地对他说:“有印象,怎么了,他是你哥哥?”
老邱好像是笑了一声,说:“谁知呢,当时拘留了几天就放了,你要找他我们是没有线索的。”
“……”
真是容易,他对老邱说:“警察同志辛苦了,是这样的,那张照片,后面靠墙站着的人,您还有印象吗?”
“嗯?”
“没没没,我,我就是有惊讶。”郭连忙说,“哎呦喂,我哥哥他怎么染上这么个病啊……”
派所里,一边的同事一脸看神经病的表看着老邱,说:“我说你自己在电脑键盘上乱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