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个才chu来旅游的吧。”

陈铭生将她吻得透不过气，嘶哑着说：“谁知dao呢。”

杨昭的ti力跟陈铭生当然没法比，到最后，被折腾得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她被陈铭生紧紧抱着，看着窗外的天空、寺庙、白塔。

杨昭再次觉得，这真是一段懒到不行的旅途。

回去的一路安稳顺畅，他们早早chu发，晚上九dian多的时候xia火车，回到他们居住的城市。

闻到这座北方城市冰冷的味dao时，杨昭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陈铭生挎着旅行包，对杨昭说：“你在门kou等着我吧，我去取车。”

杨昭diandiantou。

陈铭生回来，杨昭把旅行箱放到后备厢里，然后坐到前面，陈铭生说：“我送你回家？”

杨昭说：“要不要一起去吃dian东西？”

陈铭生说：“你饿了？”

杨昭摇摇tou，“……没。”

陈铭生说：“那吃什么饭。”

杨昭没有说话。

陈铭生余光扫了她一yan，杨昭正看着窗外，他心里一ruan，轻声说：“今天你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xia，明天我再联系你。”

杨昭转过tou，看了他一会，笑着说：“好。”

陈铭生把杨昭送回家，自己开车往家走。他到了家楼xia的时候，坐在车里没有chu来。他将车熄火，也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坐着。

过了好一会，他拿chu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响了三声，电话接通了。

“喂。”

电话那边，是一声简简单单的应和，声音疏离又冷淡。

“喂，妈，是我。”

电话那tou静了一会，然后陈铭生的母亲淡淡地说：“铭生啊，怎么打电话来。”

陈铭生张了张嘴，说：“你，你最近shenti怎么样。”

“我很好。”他母亲很快回答，“你要是没事不要总给我打电话，妈是为你好，你的qing况特殊，万一被――”

“妈。”陈铭生不得不打断她，低声说，“我已经不zuo了……”

“铭生，你别这么大意，如果你一直这么随便很容易被人趁虚而ru，你还记不记得你爸是――”

“妈……”陈铭生忍不住叫了她一声，“我爸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别总想着他了行不行。”

“陈铭生！”忽然一声爆喝，陈铭生猛地咬紧牙关。

“你是没有见过你爸爸，但并不代表他对你的ai比别人少！就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所以你永远都不知dao他有多勇敢！妈一直以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都忘记了？铭生，你爸苦了一辈zi，如果连你都不理解他，那他就白活了！就白活了你知不知dao！？”

“妈你冷静dian，我知dao，我都知dao。”陈铭生说，“我就是想让你――”

“你不用让我怎么样，妈很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没有的话不要乱打电话。”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陈铭生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许久，才低低开kou：

“……妈，我交了一个女朋友。”他握